啊?”
“她那個性子,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還能不得罪人?”莫城陽摸著下巴想了想,“可是話又說回來,她一直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機會得罪那些有地位的人……”
“但是昨天宋悅的表現,證明她的後臺來頭不小。”
……
老兩口坐在一起瞎琢磨,只是對女兒的人脈不清楚,所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
*
水月灣。
傍晚時分,一輛拉風的跑車一路通行無阻的駛入小區,出現在別墅門口。莫畔笛已經做好了晚餐,正坐在沙發上玩電腦,聽見車門摔上的聲音便昂起了頭看向門口——
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狐狸一樣的眼睛,水蛇一樣的纖腰,踩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婀娜嬌媚,是個女人都自覺不如,是個男人都移不開目光——
莫畔笛咂舌,蘇靖軒真悲哀,能泡到這麼極品的狐狸精,可惜卻無法脫光了人家行快樂之事。唉,任這女人再美,他蘇靖軒也只有過過眼癮的份兒。
“好香啊,”女人停下腳步輕輕的嗅了一口空氣,瞥了眼莫畔笛,趾高氣揚的勾著蘇靖軒的胳膊撒嬌,“軒,你家的僕人廚藝很好呢,燒得一手好菜!”
“僕人,聽見沒,寶貝兒在誇你呢!”蘇靖軒摟著女人的腰,挑眉促狹的對莫畔笛說道。莫畔笛放下膝上型電腦,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軒,你家這隻西施犬的鼻子可真靈,菜還在廚房就聞到了香味。”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莫畔笛繼續說:“原本我以為這麼美麗的小姐只是個花瓶,沒想到啊,原來是個飯桶——”
“你!”女人氣憤的盯著莫畔笛,氣得跺了跺腳!莫畔笛聳聳肩,她便委屈的挽著蘇靖軒的胳膊不停抱怨撒嬌,“軒,她罵我是狗,她還罵我是花瓶……還說我是……是飯桶!!”
“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
蘇靖軒忍著笑意挑起女人的下巴,在她眉心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後笑眯眯的扭頭看向已經走去廚房端菜的莫畔笛。這女人,總是能讓他又愛又恨——
蘇靖軒摟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兒一塊走到餐廳,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桌子菜嚇到了。倒不是數量多得嚇人,而是滿滿的一桌子菜全部是海鮮,整個就一海鮮全席!
莫畔笛拿了三副碗筷放在桌上,對兩人笑著,自顧自的坐下來。蘇靖軒抬手扶額,最近幾年海鮮吃膩了,這些東西看著就沒胃口。
而他口中的“蓉蓉”小姐則冷嘲熱諷的看著莫畔笛,笑道:“聽說海鮮是壯陽的,難道小姐您好久沒有被自己的老公滋潤過,所以想用這一桌子菜讓他大振雄風,今晚好好寵愛你?”
“我可沒這位小姐這麼人盡可夫——”說到這兒莫畔笛故意裝作恍然大悟,又說:“瞧我這詞用的,一點都不準確,應該是‘慾求不滿’。我估計,小姐您是那種一到夜深人靜時就暴想***的女人吧?”
“你……”
“哎哎哎,坐下吃飯,別吵了。”
蘇靖軒制止了蓉蓉繼續挑釁的話頭,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椅子上坐下。莫畔笛瞅了一眼殷勤的他,心想:難怪以前能泡到那麼多女人,原來是早就練出一副好態度來了。只可惜,大女人耳光這種事,也是他這個看似紳士的人幹出來的——
莫畔笛嘲諷的勾了勾唇,拿起一個龍蝦開始剝殼。
而對面的蘇靖軒為蓉蓉夾了一筷子菜,蓉蓉得意的夾了一點淡菜放入口中,忽然,他原本盛氣凌人的臉瞬間僵固,幾秒鐘之後站起來跑向洗手間。
聽著裡面吐了又開水沖洗的聲音,莫畔笛聳聳肩,自顧自的剝龍蝦殼。
蘇靖軒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莫畔笛,然後也夾了一點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