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她發生第一次的時候還算不上記憶深刻,畢竟那時候她的藥效還沒有讓她完全失去理智,她還羞澀顧忌著什麼——
而第二次的時候,完全是她主動向他索歡。她主動吻上他,小手撫遍了他全身,靈巧的舌頭也在他身上游走,那姿態,那嫵媚,勝過了他以往任何一個女人。
忽然,體內竄起的邪火讓他的手握緊了她的腰肢,竟然生出一種想在這裡再次佔有她的念頭!
“好香。”他的臉靠近她,手指撩起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輕嗅著。她的髮香不同於香水味,而是洗髮皂的味道,有點薰衣草的香氣,淡淡的,卻格外撩人。
“別碰我——”
莫畔笛甩開他的手,一個男人嗅著一個女人的髮香,多曖昧!
“掙扎什麼?你剛剛試了那麼久,你掙脫了麼?”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調笑道:“你怎麼可能比我的勁兒大?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在上面不到兩分鐘就累得趴在我胸膛上一動不動了,而我卻被你纏著運動了四五十分鐘麼……”
“……”
莫畔笛咬著下唇,惱羞成怒!
他不等她發作便將大掌覆上她的xiong,溫柔道:“你越是憤怒,越證明昨晚你有感覺,越證明你沒忘掉。”
莫畔笛盯著他溫柔得足以擠出水來的眼睛,背脊上漸漸冒起了一股寒冷。他明明對她沒有感情,甚至都說不上對她有好感,竟然能裝出這麼溫柔的模樣對她說曖昧的情話。這樣收放自如的男人,將別人玩弄於指間的男人,她怎麼敢再和他糾纏下去?
何況,她打從心底裡不希望再跟他有牽連——
“顧燁霆,我想辭職。”莫畔笛盯著他的眼睛,再次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她沒有殷實的家底,違約的賠償金她壓根付不起。想離開這個地獄,她只有求這個地獄修羅點頭。
“其實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對麼?”顧燁霆的手指靈活的從她襯衫的縫隙裡伸進去,拉低了她的bra,毫無障礙的將她的胸握在掌心。柔軟的感覺從末梢神經傳入腦海,他閉上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體內的***越燃越旺——
他喜歡她的xiong,那種略帶硬度的柔軟感,是證明一個女人沒有被男人蹂躪過的最好證據。
“顧燁霆你幹什麼!!”
莫畔笛被他的手指握住的那一刻才驚覺他已經侵入了她的領地,驚慌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他的手!而他的指尖只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她xiong上的小紅點,她就驀地咬住下唇,捏緊手指控制那種快感傳遍全身——
經過昨晚的契合,他對她身體的敏感點以及敏感程度,甚至比她自己都瞭解——
所以,他輕易的就掌控了主導地位。
“我出院那天你就跟顧承煊請了婚假,原本十五天的婚假,他一時大方就給了你二十天。”他慢條斯理的輕嘆,“二十天的婚假,第一天你就迫不及待的來了公司,所以你的真實目的不是問蘇景笙的事,而是為了說辭職的事對麼?”
“是又如何!”莫畔笛盯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憤怒,“手拿開,你別碰我!!”
“碰都碰過了,也不差這一次。”他湊近她的臉頰,在她耳畔小聲說:“不如這樣,咱們做一個交易。你要是不想上班了,我可以讓你辭職,但你今天必須滿足我……”
“你做夢!!”
“那你就繼續在這兒上一年的班好了。一年的時間裡,我有的是機會碰你。”顧燁霆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你是我的助理,隨便給你一杯水一杯酒,都可以讓你像昨晚那麼瘋狂的臣服於我……”
想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莫畔笛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她側眸看見桌上的銀絞絲鐲子,忽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