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是懵了,現在正乾堂、葉家、靈書商會似乎有著一點兒關聯,但我還真是不敢想,這南方的葉家,居然跟我們這北方小鎮子的勢力還有聯絡。
如果鎮東酒吧有了正乾堂的幫助,那我可得小心點兒了,畢竟正乾堂的人可全都認識我。
想到這兒,我就想起了孫影,這孫子估計也不會放過我。
我跟三個妹子道別後,深吸一口氣,穩步踏出家門,邁向隔壁那座氣派的別墅。
陽光灑在身上,卻驅散不了我心頭的陰霾,腦中亂麻般的線索攪得我心煩意亂。
南方葉家、本地正乾堂、神秘的靈書商會,這三方勢力竟似被一隻無形的手牽扯到一起,而如今鎮東酒吧的異動,更是讓局面如深陷泥沼,愈發混沌難測。
還有那孫影,像條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竄出給我致命一擊,一想到這兒,我不由握緊了拳頭。
不多時,我來到袁幽的別墅前,抬手叩響門環。
片刻後,門 “吱呀” 一聲開了,袁幽出現在門口,他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錦袍,襯得身姿修長,上面用銀線繡著精緻細膩的雲紋圖案,在日光下閃爍著微光,仿若將雲朵披在了身上,行走間衣袂飄飄,盡顯瀟灑。
腰間還繫著一條皮質的腰帶,鑲嵌著一塊幽藍色的寶石,那寶石深邃神秘,不僅為整身裝扮添了幾分貴氣,更凸顯出他纖細的腰身。
再看腳下,蹬著一雙時下最流行的西式短靴,靴面上有著繁複的雕花,皮質光亮,一塵不染,與古風的錦袍搭配在一起,竟出奇地和諧,碰撞出別樣的時尚感。
這袁幽的品味還真是獨特。
手中還優雅地捏著半截法棍,嘴角沾著些許奶漬,見是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小殷堅,你來了,身子好了?”
說著,側身將我讓進屋內。
我點了點頭,邁進屋內,只見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早點,法棍、牛奶、新鮮的水果,在晨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袁幽引我入座,順手遞來一份餐具,笑道:
“來,一起吃點,這剛出爐的法棍,配上鮮牛奶,滋味妙極。”
我也不客氣,伸手接過,咬了一口法棍,酥脆的口感瞬間在齒間散開,可心思卻全然不在這美食上。
三兩口嚥下口中食物,我放下餐具,看向袁幽,開門見山地問道:
“袁幽,這幾日可打聽到什麼關於阻止我們煉化赤煞體的幕後黑手的訊息?我這心裡一直懸著,如今形勢愈發複雜,多拖一刻,變數就多一分。”
袁幽輕輕搖頭,眉頭微蹙,一臉無奈:“我這幾日動用了不少眼線,可我們家正乾堂內如鐵板一塊,什麼風聲都沒露出來。那修仙邪術的事兒還沒理清楚,這阻止煉化的幕後之人更是藏得深不見底。”
他頓了頓,拿起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又接著說:
“不過,我今日打算咱們倆去夜鶯再探探,那地方魚龍混雜,訊息靈通,說不定能尋作赤煞體的蹤跡,只要先找到它,或許就能順藤摸瓜,揪出背後搞鬼的傢伙。”
“估計不好找,現在這事兒有人阻止咱們調查,還不知道今天去了會有啥么蛾子。”
“嗯,這幾天鎮子上都沒有繼續死人,我都以為這赤煞體失蹤了呢,我先換衣服,馬上去夜鶯,去哪兒等到晚上再說。”
袁幽喝了口牛奶,就站起了身。
袁幽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利落地起身,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內室走去。不消片刻,他再次現身時,已然換了一身行頭,著實讓我眼前一亮。
只見他身著一套深灰色的修身西裝,那面料泛著細膩的光澤,觸手可知其質感上乘,顯然是出自名家裁縫之手。西裝的領口處,一枚精緻的銀色領針閃爍著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