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被他痛罵了進去。
說罷便把手一擺悶頭向府中走去。後面的兩個便衣大漢,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立刻跟上,同時右邊一人還順勢取過了那名兵丁手中的油紙傘,快速給邱元撐上。
“呸,什麼玩意。”那兵丁走回門庭處,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著兩名布衣大漢狠狠罵了一句。
雖然都是邱元的保衛力量,可兩名大漢作為被邱元特意聘請來的貼身武師,地位明顯要高過府上的這些清兵。
而偏偏他們二人是在邱元受到清水教六人刺殺之後,深感自身力量不足這才請來的。在此之後,張漢潮感覺力量不足,不想再白白葬送人手,就已經停下了刺殺行動。
道臺府上,之前擋刀子的事都是守兵們乾的,現在天下太平了卻來了兩個吃閒飯的,偏偏還極受邱元看重,待遇什麼的處處高出守兵不止一籌。雖然二人的武力確實很強,但與守兵的矛盾立場卻是先天生成,邱元幾度調節絲毫沒有作用。之後也就隨之任之了。
現在守兵們挨訓,對於兩個武師來說,對頭捱罵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邱元今早就接到了布政使衙門的訓斥,祖之望好生訓他了個狗血噴頭,而隨後飛來的按察使張長庚、巡撫惠齡、總督畢沅的公文也沒一個說好話的。
邱元出去,就是去了參將彭之年處,和他好好商量了商量,如何儘快給上面一個答覆。他們可不比達哈蘇,人家是滿人,就算是一時被奪職,復起的期望和機會也是大大的。
後院廂房中。
梁綱隱約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