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陶甜甜朝著鏡子定睛一瞅,艾瑪還真是……
難怪剛才那幾個肌肉糾結的保安被她嚇到,躲得遠遠兒的,唯恐被她佔了便宜!
父母都遠在大洋彼岸、缺少各種親情浸潤的陶甜甜,半夜三更有了傷心時,好歹還有這麼個好姐妹兒能給她一條熱被窩睡,真是知足了。
雖然,這熱被窩是好姐妹兒趕走男人騰出來滴……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葉菁幽幽感慨一句:“最近咱們三姐妹是咱們回事兒,也不知招惹了那反衰神,輪流著倒黴,連連出事兒,真慫!難道趕明兒得上西山佛寺走一遭,去上個香什麼的?”
撲哧,陶甜甜倒是被她逗樂呵了,在被窩裡踹她一下:“妞兒,你什麼時候變得學會搞迷信了,你家一老一少倆首長,當心他們剝你的皮!”
甜妞兒笑了,葉菁便放心了。
在被窩裡回踹她一腳,笑嘻嘻地說:“剝皮不至於,頂多也就是做個俯臥撐什麼的,這個我在駐地早就訓練皮了,不怕!”
“你個皮糙肉厚的死丫頭!”陶甜甜擠著葉菁,兩姐妹兒親親熱熱挽住手。
陶甜甜被葉菁無名指上那個石頭環兒硌到,吸溜著鬆開手,皺眉嘀咕:“怎麼還在手上戴著呢,你這不是存心給你家大醋罈子添堵嘛!”
“你以為我想啊……”葉菁把手伸出來,對著夜燈的柔和光線,無奈地看著那個石頭環兒,一聲輕嘆:“要怪就怪那個醋罈子非得讓我增肥,手指頭都長成胡蘿蔔了,這破玩意兒那還能捋下來?除非把手指頭剁了!”
“噗……大半夜的別嚇人啦!”陶甜甜把葉菁那隻手摁進被窩,百無聊賴嘀咕:“看到這石頭環兒,我忽然想起姓席的那個小妮子,也不知道現在狀況怎麼樣,姓岳的那雌老虎本領倒是不賴,貌似也蠻熱心腸的,席瑤跟她走應該不會吃虧。”
“你還有心情替別人操心——”葉菁嗔著陶甜甜,然後又笑著說:“放心吧,席瑤過得好得很,她心心念念惦記嶽隊身邊那個參謀官很多年,現在終於能見著面兒了,沒準兒現在已經熱火朝天談戀愛了呢,呵呵……”
“那敢情好,”陶甜甜繼續感慨,“雖然那妞兒跟咱們不熟,也沒什麼關係,可只要有情人能成眷屬,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你們那個嶽隊也算積了個善緣。唉,其實我還真是有幾分羨慕那個席瑤,雖然頭前吃了點苦,可兜兜轉轉,卻意外得到跟心上人在一起的機會,也算是很幸運啦。”
葉菁知道甜甜現在因為雲逸鳴進局子的事兒很鬧心,一副勞燕分飛傷春悲秋的模樣。
於是拉了好姐妹兒的手,柔聲勸慰:“彆著急,你家雲公子只是幫那個七哥做了點事情罷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你就等著他明天回來跟你團聚吧,用不著羨慕別人!”
陶甜甜不知怎麼地,忽然就心驚肉跳起來。
皺著眉頭,輕聲說:“菁丫頭,有件事兒我一直都沒跟你說過,現在覺得貌似不得不說了……”
葉菁撲哧笑了,“你個傢伙,想嚇死我啊!可千萬別宣佈什麼其實你家雲逸鳴其實是某國派來的特務,潛伏在鷺島已多年,現如今被你甜姑娘給發現了!”
“說正經兒的,別瞎鬧!”陶甜甜掐一把葉菁,回憶著之前的事情,認真地說道:“之前只知道逸鳴是個出身商貴世家的公子哥,但又不願意插手家族生意,所以自力更生當了外科醫生。可自從我搬到他那套大宅子,跟他同居之後,越來越覺得事情不是我想象得那麼單純,逸鳴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蠻著我,鬱悶死了……”
已經有肌膚之親的兩個人,住在一幢房子裡,同宿同餐,做最甜蜜的事情,可如果你連對方究竟在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未免有些太悲哀了。
葉菁能理解甜姑娘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