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這就夠尚波千喝一壺的了,這種行為骨子裡和戰手中故意致殘敵軍而不消滅,加重敵國負擔,從經濟上把它拖垮是一個道理的。
安排娟了這些事情,楊浩便隨著幕後一批掠浮財的人馬一同退回了
河西。
走在蕭芸古道上,楊浩發現手下計程車兵對他的命令執行的無比徹底,他們搜刮的何止是浮財,就連一件羊皮褥子、一口鐵鍋、半口袋青稞,都不嫌其少地掠了來,不由得暗暗咋舌。
尚波千先收到呼延傲博戰死的訊息,馬上派遣了一位心腹大將趕赴蕭關,準備接手呼延傲博的權力。不料這員大將率領幾百親兵剛剛走了兩天,又是一騎飛至,跑到他府門前時,那馬轟隆一聲倒地猝亡,馬上的騎士也是累得精疲力竭,好半天才氣喘吁吁地說出一句話:“蕭關失守”
尚波千問明經過,不由大駭,立即把西線戰事完全交給了童羽和王如風、狄海景、巴薩一班人,這些人一些是蜀地的義軍,一些則是隴右的馬匪,不寄於自己的屋簷底下是別無出路的,因此尚波千放心地把西線交給他們,由他們繼續進剿夜落紇和羅丹,步步推進,爭奪地盤,而自己則率領吐蕃主力星夜返回南線,準備反撲蕭關。
此時…,楊浩已然到了靈州。
楊浩到靈州時,种放、丁承宗、楊繼業,這政、經、軍三大巨頭已然從興州趕來,堪堪地在靈州撞見了他,楊浩立即迎來了三人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憤怒發洩。
种放怒不可遏,唾沫星子噴了楊浩一臉:“一國之君,當胸懷天下,以社稷蒼生為重,為一女子,親身涉險,為一女子,擅動刀兵,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自古以來,如此行為,唯有昏君二字當之。”
楊浩抹了把臉,陪笑道:“大學士教訓的是,孤王知錯了。”
丁承宗寒著臉道:“大王萬一有個好歹,置這江山社稷,萬千蒼生於何地?大王寫下遺詔,由王后娘娘擇之,若選棄位歸隱,便令百官自擇賢能。若王后願扶幼子繼位,令我等顧
*擁佐,試問江山初定,人心不穩,孤兒寡母繼承大統,西夏還有寧日麼?”
楊浩乾笑兩聲道:“這個……,話說遼國也是孤兒寡母來著……”
丁承宗雙眼一瞪,楊浩趕緊改口道:“是是是,孤王錯了。”
楊繼業嘆了口氣,沉著臉色道:“大王是君上,君上所為,臣本不該妄言,不過……你如此輕率,真的是……唉大錯特錯了,臣等得知後……→非*凡*論*壇*
楊浩還在陪笑,只是那笑容有些苦,聲音有些澀:“三位,你們說的對,說的都對,我是大王,是西夏國的王,所以,我得這樣,我得那樣,我不能這樣,我不能那樣,可是……我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啊……”
种放、丁承宗和楊繼業把這些日子的擔憂、憤懣和恐懼一股腦地向楊浩發洩了一番,氣咻咻地離去了,等他們走後,摺子渝掀開門簾兒,從內室中緩緩地走出來,依偎到楊浩身邊。
楊浩攬住她的纖腰,說道:“子渝這回很沉得住氣呀,方才,我還真擔心種大人一口一個為一女子,把你給激出來。”
“他們都是一番忠心,一片好意,都是對你的愛護,我現在是你的
妻子,感同身受,怎麼會生氣?”
子渝嫣然而笑,輕輕在他腿上坐下來,很自然地環住了他的脖子:“官人是為子渝受的委曲,可惜,人家已經把自己都給了你,再也無以為報了。”
楊浩也笑起來:“怎麼沒有?我的女諸葛現在回到號…我的身邊,以後,你可不能只專注於生孩子,該幫若夫出謀畫策的時候,可得竭盡所能才成。”
子渝紅了臉,輕啐道:“誰要專注於生孩子?不過……,說到出謀畫策,以後你若願意,也可私下裡說給我聽,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