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微微一愣,想爬起來,奈何男人的氣勢太強大,讓她渾身無力,“你說什麼?”
看著她無辜的樣子,他的眸子變得更深,這讓他想到了過去的種種,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嘲諷,“小錦,你還是那麼喜歡裝無辜,以前就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喜歡裝無辜,總喜歡用無辜掩飾你內心真實的想法,Hanover總監,身家上億,要是能攀上,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用擔心落在我手裡,一輩子可以脫離我的掌控。”他挑起她的下巴,“我忘了,你從小就是貧窮的,所以只要攀上Hanover總監,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更是享之不盡。”
想到剛剛她跟裴斯愷的一幕一幕,從他的關切到她的溫柔,再到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他就覺得自己心中泛起不可壓制的怒火,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懂她,過去他以為她愛他,可是後來才發現一切都是她的陰謀,現在當她再出現,他只想佔有並且毀滅她。
驀然,他輕蔑的看著白錦,好像在看一個馬戲團的小丑,“白錦,你的心機太重了,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你都只會讓人覺得噁心。”
他的羞辱又一次的擊垮了她僅有的自尊,她只覺得喉間有些苦澀,乾冷的地面硌得她的手生疼,她不能退縮,也不能逃避,抬起頭,直直的望著他充滿怒意的眼睛,悠悠說道,“呵~如果你真這樣認為,那你何苦再來質問我呢?是的,裴總監確實是個不錯的戀愛物件,多金帥氣,為人又和藹可親。”可是,她還有追尋愛的資格嗎?她沒有了,不是嗎?自從她的心給了那個叫陸少川的人開始,她就只貧窮的剩下一個軀殼,更失去了愛上別人的資本。
陸少川的怒火已經完全壓制不住,眸子裡閃現著火山噴發前的預警,周身的氣息更是讓人駭然,他捏緊了白錦的下巴,力道大的讓她覺得自己的下顎要被捏碎了,她唇角勾起了一絲淺笑,隨後笑出聲來,譏笑道,“陸少川,你的反應是在吃醋嗎?”
陸少川的心尖被這句話刺穿了,他邪惡的揚起一抹笑,溫熱的氣息鋪灑在白錦的臉上,“吃醋?”手指的力氣隨著話語越發加重,“笑話,你是什麼身份,別做夢了,小錦,不要企圖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你只不過是我穿過的破鞋罷了。”他頓了一下,“還有,最好收起你的算盤,不要打裴斯愷的主意,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呵~我愛惹誰那都是我的事。”他的眼神如鋒利的刀劍生生的刺中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可她無力反抗,只能讓自己不至於落得太狼狽。
“很好,小錦,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最好期盼裴斯愷能正眼看你一眼。”他的鄙視越來越濃,“哦,我忘了,你可是白錦,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爬上別人的床,那我得祝你永遠別被裴斯愷玩膩了。”
男人說完便鬆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那股力道突然的消失,讓白錦重心不穩,歪在了地上。
她看著男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再也壓抑不住,眼淚一瞬間落了下來,她咬著唇,肩膀還是因為難受一聳一聳的,她就坐在地上,把頭埋在了雙腿之間,任眼淚模糊了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姐
【過去】
她和陸少川之間有太多的恩怨瓜葛,有太多的你死我活的鬥爭,就像是一根橡皮筋的兩端,如果一方鬆手,另一方肯定會消失,為了彼此存活,只能互相繃著,永遠觸不到彼此。
經過上一次她被打了以後,白錦對陸少川似乎少了一些偏見,有時候,她也會好心跟他說上兩句話,不過,陸少川則是依舊和以前一樣,不理不睬,甚至有時候會諷刺幾句。
可是生活從來就充滿了各種意外,不會因為某個人或者某件事而停止,離陸少川的生日越來越近,來陸家的七年,每年生日,他跟她好像有默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