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雍容華貴,他們那麼般配。而我永遠都不可能站在他的身邊。
如果還是那個痴痴呆呆的齊越,是不是就會永遠在你的身邊,不會想得到的更多。
我貪婪,所以已經不配待在你的身邊,可是,我好想好想衝上去問你“愛過我沒有?”我沒有勇氣,你那麼溫柔的對著我,是不是愛著我,只是因為你是皇帝,所以你才不能來找我?
因為你是皇帝。
我喝酒,喝醉了,被人打的站不起身來。我倒倒歪歪抓住那些打我的人,“給我酒。”
“呸,沒錢還想喝酒,滾遠點去。”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縮成一團,任憑他們打,這樣打著,自己的心裡就不會感覺到疼,我像是找到治療心疼的方法了。
後來,我跟著一個人,他讓我打擂臺,打贏了就會有酒喝。我拼了命打,每次被別人打的半死不活,那人也不好受,身上的疼痛真的很管用。我成了這個擂臺之主,因為沒有人不惜命,而我卻是不要命的哪一個。
直到身子壞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還不停的咳嗽發燒,那人把我趕了出去,我流浪到乞丐窩裡,每天流落街頭,不停的走,沒有人認出我。我想也不會有人認識這樣的齊越。
成了乞丐的自己,在被討酒喝的時候,又得了一頓毒揍。然後熟悉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張臉滿是驚訝和心疼。我笑著喊著“飛哥哥。”
“越兒,越兒。”
飛哥哥不管而我身上髒不髒就把我抱在懷裡哭。飛哥哥一般是不會哭的,他每次哭都是為了那個南源將軍。
飛哥哥很生氣要去找嘯理論,南源抓住了齊飛,讓他冷靜些。
我笑著說“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飛哥哥很難受,問我願不願意和他離開去麥城。我高興的點點頭,說好。
到了麥城,南源大將軍給我在軍營裡謀了個職位,開始只是一個小兵後來有升到了隊長,我自己卻跑出去守城門。因為那裡是這裡小城最高的地方,我可以遠遠的遙望著那個地方。
這一望,望了十多年。
家裡的孩子都出去打拼去了,南源也辭了將軍和飛哥哥一起遊山玩水,只有自己還守在這裡,只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選擇?為他看護家門嗎?
全城掛滿了白色的布,皇帝駕崩,全國默哀。
聽到這個訊息,我只是默默的爬上城樓,一個人坐在高高的城牆上喝著酒。眼裡已經沒有眼淚,我多想流淚,可是卻怎麼也流不出來,有些羨慕當初怎麼就那麼容易流淚,現在我卻不能為你流淚。
啪,酒瓶被我捏碎,割傷我的手掌,血散開落下,我卻感覺不到疼,一直一直看著遠方。守城計程車兵都勸我回去休息。
我想了想,問了今天幾日了?
已經三日了,所以,麥城又開始熱鬧起了,前幾日的蕭條像是一陣風吹過,沒留下任何蹤跡。
我獨自一人走回去,那個南宅只剩下我一個人獨守著,我想該回去好好睡一覺。走到大門,看見一人站在那裡,雖然他背對著自己,雖然他有些落魄,可是,我好像感覺到心再跳動,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回到我的體內。
咚咚咚···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面上卻溼了,只能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不斷流淚。
他好像感覺到背後有人,轉身便看見一個淚流滿面的人,一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齊嘯上前把人抱住,緊緊的抱住,好似再也不放手了。
“我找到你了,越兒。”他很是高興的說著,聲音卻很沙啞。
我也緊緊的回抱著他,呼吸著他的氣息。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再也····再也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