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和家裡鬧翻了嗎?”疑惑地看向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藍若斐還是忍不住打聽了。她不是八卦,而是見到認識的人突逢變故,心裡就像扎進了一根刺兒似的,不舒服。
熄火下車,閆子航已經朝這邊走來,“你丫的最近點兒背啊!”剛開工不久的工地就碰上了這檔子事兒,不是倒黴是什麼?人家還圖個開門紅,他倒好,是用這種方式來紅的。
“到了,法醫和法證科的正在現場取證,我也剛到,還沒去看看現場。”兩人也不顧身上那昂貴的手工西服和鋥亮的皮鞋,就這麼踩過地上的泥土,直奔案發現場而去。
按理說,工地地處a市的郊區,她又沒有開車,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這兒來才是。現在不但出現了,還離奇死亡?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秦蓉方忙不迭地答應了一聲,輕嘆了一口氣,又折回房裡。
顯然,這樣一番話,讓許沁柔也有些懵了。她不明白,自己做了這麼多,難道還錯了?愛一個人,不是應該無怨無悔地為他付出嗎?做再多的事兒,她也從來都沒有後悔過,為什麼就不招人待見呢?
“總裁,實在抱歉!專案的工地出事兒了!您的手機關機,迫不得已,我才打到家裡來,還請您見諒!”聽到秘書張雨璇慌張的聲音,明可帆立刻就完全清醒了。
“她沒對你做什麼吧?”許沁柔的性子有多麼刁蠻任性,他是清楚的,就怕她會胡言亂語一番,弄得藍若斐不開心。
本來他和許沁柔的關係就很微妙,準確來說,他是坦蕩蕩的,但對方似乎不這麼認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他甚至連跟許家的關係都疏遠了不少,就連他們家秦處長,在得知兒子對藍若斐那丫頭死心塌地後,也不敢和許沁柔走得太近。
愁眉不展,藍若斐還在為她憂心不已,“她這樣很容易出事兒的,就沒有朋友能幫幫她嗎?之前不是有個女孩子跟她形影不離,整天都和她在一起嗎?怎麼就不收留她?”
套上襯衫,連釦子都沒來得及扣上,明可帆便回身坐到床上,“你起來做什麼?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我得出去一趟,你好好睡吧!要是明天早上回來,發現你臉上有黑眼圈,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沁柔意識到什麼,趕緊拔腿就跑,匆匆忙忙的樣子,活像是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她。明可帆察覺到不對勁兒,立馬下車跑過來,看向那似曾相識的背影,又擔憂地看了看藍若斐。確認她沒事兒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女人最近睡眠狀態都不太好,許是肚子越來越大的關係,每天都要他陪著才能睡得稍微安穩一些。這下他出去,她心頭必然記掛著,又要擔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肯定又在床上翻來覆去了。
但她這次是死心塌地要堅持到底,無論如何都不肯妥協,甚至還自己去找工作。這般倔強的後果,可想而知,許家不會讓她好過。本來不再給她錢花,無非就是要給她個教訓,哪料到這孩子這麼執迷不悟。
想當然,亮子被氣得肺都炸了,當然不會自尋煩惱還去管她,跟明可帆一通電話彙報情況後,也就完事兒了。事後,許沁柔倒是沒再找過明大少。
“她不過就是發發大小姐的脾氣,適當讓她吃點兒苦頭也是為她好,相信許家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你就別整天為人家操心了。今天逛街有什麼收穫?”明可帆故作輕鬆地轉移話題。
他們許家的孩子,犯得著這麼降低身價嗎?也是心疼她,許華和許沁柔的父母便開始給她張羅相親的事情,介紹的還都是城中的青年才俊。
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是在一週後。
他這位大秘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不管遇到多麼棘手的事兒,從來都淡定自如,不會有驚慌失措的時候。現在連聲音都變了,估摸著不是小事兒。
扶著她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