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就算凌春經常有聯絡,明大少也不會懷疑些什麼。
藍若斐顯然沒有料到,過了這麼些時間,妹妹還如此執拗,並且依舊把她當做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盤旋在他腦海裡的唯一念頭,就是藍若斐究竟到哪兒去了,如果當真無人知曉,那是不是就只有她自個兒?一想到她默默躲在某個角落裡傷心落淚的模樣,明可帆就更是心如刀絞。
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藍若茜不以為意地嗤笑一下,“還用得著反思嗎?我有今天還不都是你害的?依我看啊,你就是我們藍家的一個掃把星,你來了我們家之後,也沒遇上什麼好事兒。而我只要一碰上你,多半都會很倒黴!”
現在她坐牢了,姐姐倒是來了,只怕是特地來嘲笑她這落魄的處境吧?落井下石的事兒,做起來總覺得得心應手。
“好好好,是我不對,行了吧?”深知她的性格,藍若斐也不再堅持,而是主動服軟,向她求饒。至於她此前拜託的人,應該這幾天就有準信兒了,這是個極其冒險的計劃,不過一旦能成行,她就逃出生天了。
父母從來都以有了姐姐為驕傲,她就是個反面教材,只有捱罵的份兒。她受夠了做別人陪襯的滋味兒,也受夠了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之下!
收到準信兒的時候,她當真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終歸,老天待她還是不薄的,給她留了一條活路。只要能順利離開,那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過去的回憶不管是開心還是難過,都終將留在這個傷心地了。妻在聯所。
這份“大恩大德”,她一定會謹記在心!她被抓的時候,為什麼做姐姐的都沒有出來說一句話?為什麼在她被指控的時候,也沒有來看過一眼?不就是怕被人知道了,會丟她的臉嗎?
女人往往會這麼做,要麼就是在來例假的時候,肚子不舒服,輕輕揉一下緩解疼痛。要麼就是另一個可能--藍若斐懷孕了。
凌春將他這些表情全都看在眼裡,卻也沒有被打動半分。想到藍若斐的傷心難過,還有那肚子裡的寶寶,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那是你活該!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愛若斐嗎?她即便再相信你,面對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時,能不受影響嗎?你憑什麼要求她就非要體諒你?你怎麼在做事兒之前就不能好好為她著想呢?”
藍若茜微微一怔,出遠門?還再也不會見面?這是什麼狀況?總不會是那個明大少要到外地去發展吧?也不至於啊,他的l。k集團不是規模挺大的麼?即便是開個分公司也很正常,犯不著親自過去常駐。
“行了行了,你都自身難保了,還要跟我說教幹什麼?不累嗎?不過我覺得老天爺真是有眼啊!你是比我幸運,但那不表示你就會幸運一輩子!如今你的運氣全都走光了,還是好好琢磨你自個兒怎麼過日子吧!我好著呢,你少在那兒咒我!”這回藍若茜連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掛掉電話,掉頭就走。
“你要出什麼遠門?明大少終於玩膩你了嗎?還是被什麼女人搶走了老公?”劈頭蓋臉第一句,藍若茜說的就是這個。
心中暗道了一聲“真倒黴!”凌春還是得擠出牽強的笑容去面對他,“咦?明大少,你怎麼來了?若斐呢?她沒一塊兒跟著來上班?”鎮定的樣子,讓人從這表情裡找不出一絲破綻,就好像她剛剛才發現這一抹高大的身影。
他不敢確定,凌春的話裡有幾分真實性,這麼說也不知是想暗示什麼,還是在告訴他自己。總而言之,他終歸是這麼想的。
“那你沒什麼事兒吧?”聽到凌春無限感慨的話,藍若斐很是擔憂地問了一句。
似乎要從她的反應中看出什麼端倪,明可帆深深地注視著她,腦子裡不斷思索著,她這話的可信程度有多高。
她才不管這是什麼大人物,就算在a市能翻手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