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懂他的話,連忙接過話茬,“是的,大叔,這些狼都是我男人和我兩位姐妹殺死的,多謝大叔的救命之恩,大叔如果不來,我們都要餵了野狼了。”
“剛才嚇跑了的狼把你們圍在這樹上了吧?”老年獵戶問道,然後掃視著唐文浩他們幾位。
“嗯,謝謝大叔救命之恩,我們被狼圍了一天一夜了,大叔,這是什麼地方?大叔能不能把我們帶出這片叢林?”玉竹哀求道。
“姑娘,你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跑到這野狼溝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地方一旦進了野狼溝,能活著離開就是奇蹟了。”老獵戶問道。
“啊?這裡是野狼溝?”玉竹驚訝地問道。
“對,這就是赫赫有名的野狼溝,姑娘,你知道野狼溝?”老獵戶問道。
“嗯,聽我父親說過,我父親以前是當兵的,聽他說過我們寮國和緬甸邊境有個野狼溝,有不少當兵的都被群狼圍攻而都死在這裡。”玉竹說道。
“哦?你父親也是當兵的?”老獵戶疑惑地問道。
玉竹見老獵戶這種神色,擔心他認識自己父親而將自己遣送回去,所以連忙隨便掐了一個名字告訴他,說父親是琅南塔省人,以前當過邊防軍,她們此次進山是為了探險,沒想到誤入了野狼溝,老獵戶說考慮到玉竹是軍人的女兒,且唐文浩和雲彩姐妹又殺死了這麼多野狼,他敬佩他們,所以答應帶他們出野狼溝。
於是,老獵戶讓唐文浩他們跟他們爺仨走,老虎也不追趕了,他倆兒子想背幾匹野狼走,被老獵戶制止了,但爺仨飛快地剝了十幾張狼皮背在背上,他說,野狼皮非常值錢,留在這裡太可惜了。
但三十幾匹野狼的皮都剝下來又來不及,說野狼是睚眥必報的動物,萬一他們回來發現他們爺仨把它們同伴的狼皮剝下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爺仨的,所以隨便剝了十幾張狼皮後領著唐文浩快速離開了這慘烈的地方。
唐文浩把唐婉的一些秀髮和遺骨包了起來,放在了身上,他想回到死亡谷時,將她葬在荷花妹妹的墓邊。
路上,玉竹和獵戶一直都在聊天,互相打聽對方的底細,玉竹告訴獵戶爺仨,說她是琅南塔省的大學生,這幾個都是她的同學,唐文浩學過功夫,雲彩姐妹也是獵戶的女兒所以槍法都挺好的。
獵戶也告訴她,說他以前是當兵的,是他們的軍隊裡的一位連長,清剿過苗家寨,當過邊防軍,後來不喜歡上面一天到晚地跟自己的同胞打仗,就跑到野狼溝附近的一個寨子做了獵戶,這裡是他的老家,一家人靠打獵為生,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他偶爾會上琅南塔省用獵物皮毛換些吃穿用品回來。
今天他們爺仨追趕猛虎也屬於巧合,平時在這片叢林裡很難碰到猛虎,因為猛虎太值錢了,再茂密的森林都很尋覓猛虎的蹤跡,所以爺仨在野狼溝外圍碰到猛虎後一直不肯放棄機會,直接追入野狼溝了。
玉竹暗自慶幸碰到他們爺仨,否則,他們一定難逃此劫。
為防止野狼群聞著氣味追蹤他們,爺仨專門挑選有河流的地方走,傍晚時分,爺仨領著唐文浩等人終於徹底走出了野狼溝。
出了野狼溝,唐文浩登上一處山峰往下看,野狼溝中林海茫茫,碧波盪漾,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於死裡逃生了。
接著,老獵戶邀請玉竹她們上他家去歇歇腳,吃點東西再回去,玉竹忙問唐文浩,“文浩,大叔邀請我們上他家去歇歇腳,怎麼樣?”
“好,文浩,我真的快要餓昏倒了。”唐文浩背上的秀兒說道。
唐文浩自己也已經非常累了,飢渴不已,於是接受了老獵戶的邀請,一行人再浩浩蕩蕩地向老獵戶家跋涉。
其實,這些獵戶也很辛苦的,唐文浩計算過了,從野狼溝到老獵戶的家,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