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我和文浩進去再說,將計就計吧!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否則,一旦國防部下了命令讓大部隊都撤走了,更麻煩,林浩雄要知道了,就不會妥協了,這說明他也快受不了了,想早點解脫,那我們就給他解脫吧!”阮竟雄說道。
“可教官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呢!”阮青說道。
“對呀!老爸,要不我一個人去,我就說你傷勢太重去不了。”唐文浩說道。
阮竟雄揮了揮碗口粗的手腕,笑道,“你們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事,我不能讓林浩雄小瞧了我,阮青,把紙和筆拿過來,我要親自給他回信,讓他選定會面的地點!”
“這?……”阮青猶豫地看了一眼唐文浩,唐文浩剛要開口讓阮竟雄不要去,被阮竟雄擺了擺手。
他笑道,“你們什麼都別說了,執行命令吧!我也該和他做個了斷了,文浩,你老媽死在他的手裡,我也把他唯一的弟弟給弄死了,無論從正義和邪惡方面,還是從私仇上說,老爸跟他都要做了斷的!”
唐文浩聽後,一想到阮劍也已經死在林浩雄的手裡了,心中更是悲痛萬分,要是老爸知道他唯一的兒子也死在林浩雄的手裡,更加受不了了。
阮竟雄很快給林浩雄回了一封信,讓阮青立刻安排遞送到叢林裡,“教官,要不我們在附近埋伏好,一旦林浩雄出來取信就抓捕他,怎麼樣?”阮青說道。
“呵呵,你想得太簡單了,林浩雄這個都會想不到嗎?不用的,既然我們答應了他的要求,就不用這麼麻煩了,顯得我們不夠大氣!”
“老爸,對他這樣的小人用得著大氣嗎?要不我一個人過去送信,然後就埋伏在附近,他一出現我就點他的穴道控制他。”唐文浩說道。
“你放心,他不會親自去取信的,他一旦發現有人埋伏,肯定會走極端的,不用在這件事上跟他搞的太複雜了。”阮竟雄說道。
“可我們這樣去赴約,他一定會做充分的準備,那對我們也是不公平的。”唐文浩說道。
“老爸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我們有選擇嗎?如果他說我們倆不過去,他就把阿惠給殺了,你還不是要過去?”阮竟雄反問道。
唐文浩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就不再堅持了,阮竟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文浩,過去後,你自己千萬要保護好自己,老爸呢!也會自我保護好自己,我們倆都見機行事吧!”
“好的,老爸,我就擔心你的身體。”唐文浩動情地說道,和阮竟雄在緬甸叢林裡並肩作戰了那麼多天,天天生活在一起,他已經和阮竟雄建立了深厚的父子感情,兩人又是翁婿關係,感情確實很深了。
“呵呵,沒事的,老爸的身體壯得跟牛一樣,我們都做好準備吧!阮青,趕緊執行命令吧。”阮竟雄命令道。
“是,教官。”阮青拿著阮竟雄的親筆信離開了度假村。
兩天後,阮青再次將一封林浩雄的親筆信送到了阮竟雄的房間裡,只見上面簡短地說了幾句話,是這樣寫的,“阮教官,能和你成為對手,是我林浩雄這一生最榮幸的事情,你不愧是我軍歷史上最優秀的特種兵教官,棋局佈置高明,思維縝密,但我不得不說,若不是林某已厭倦這種老鼠戲貓的遊戲,你們一輩子也抓不到我的,何況林某還有人質在手,你告訴那個小子,他的女人我已經玩夠了,玩膩了,沒興趣了,只要他過來,就會還給他的,但不是在這討厭的叢林還給他,而是到國外,阮教官,記住,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降落地點,鐵牛山山頂,直升機一到,飛行員就滾蛋,飛機不許熄火,阮教官和那個小子隨機一起到,你們二位全身只能穿一條內褲,並先隨飛行員下飛機,我要與阮教官在飛機上談合作事宜,不許耍花招,否則,我們四個就同歸於盡,落款是林浩雄!”
阮竟雄特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