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現在兩人變成了母子關係,可畢竟不是親生的。
“好了,文浩,別自責了,媽真沒有怪你,就是覺得你姐太可憐了,對了,你說你姐懷了你的孩子,啥時候的事情呀?幾個月了?”秋梅問道。
“剛懷上,以前懷上一個掉了。”唐文浩嘆道,一說出口就有些後悔,可已經沒有辦法迴避了。
“啊?掉了?怎麼會掉呀?這麼不小心!我說呢!你們在一起那麼久了,兩人身體都好好的,早該懷孕了,你跟媽說說,到底怎麼掉的?丫頭受罪了沒?”秋梅關切地問道。
唐文浩見瞞不住了,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了,就把上次阿布等幾個畜生**靈芝以至讓她精神失常,然後經過他的悉心照顧又漸漸恢復的經過都告訴了秋梅,聽的秋梅寸斷肝腸,心痛不已。
“文浩,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帶她回家呀?如果你帶她回家了,就不會讓她丟命了?媽寧可她瘋了也不要失去她呀!嗚嗚……我的靈芝呀!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秋梅摟著被子哭得傷心欲絕。
唐文浩有些後悔把這些經歷告訴了她,可見她哭得如此傷心,連忙坐了起來,將她抱住了,“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是想把靈芝姐照顧得完全恢復正常再帶她回家,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唐文浩好一陣安慰,丈母孃秋梅的情緒才稍微好點,可能是哭累了,被唐文浩抱著睡著了,唐文浩將她放好後,慢慢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唐文浩醒來時,發現秋梅摟著自己睡得死死的,他羞澀地一瞥岳父何德能,見他老人家也還睡得真香,連忙輕輕地將岳母弄開了,然後把她的姿勢調整到了正常狀態。
雖然她們母子倆連衣服都沒有脫,可睡姿還是太曖昧了,讓何德能看到肯定會誤會的。
忙起來跑到衛生間狠狠地尿了一泡,舒服多了,這是他每天的生活習慣,如果身邊有自己的女人,早上通常是他最快樂的時候,不折騰一兩個小時起床他一天都不爽。
現在也沒有這個條件和心思了,解放完畢,,他用內功驅除了不潔的心魔後,趕緊洗漱,正刷牙呢!傳來拖鞋踢踏的聲音。
“文浩,你在裡面呀?”是秋梅的聲音。
“嗯,媽,你是不是要解手?我馬上好了。”唐文浩說道。
“嗯……我要憋不住了……你快點。”秋梅急切地說道。
唐文浩一聽,也不洗臉了,連忙漱漱口,出來了,秋梅羞澀地跑進去,何德能也醒了,坐在床上抽菸呢!
“文浩,飛機幾點起飛呀?”何德能問道。
“九點,我們馬上要走,一般要提前一個小時左右進候機大廳。”唐文浩說道。
長話短說,三個人洗漱好後,在樓上吃了自助餐退房走人。
三個小時左右,飛機在河內機場徐徐降落,出了機場,她們直接打車到了殯儀館,阮盈和阿秀還有負責這起案件的公安人員以及我國駐越南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早早地就在殯儀館門口等著了。
在殯儀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停屍房,當工作人員開啟一個冰櫃,拉出來一具女屍,秋梅顫抖著走到跟前一看毫無血色的靈芝,當場就昏厥過去了,何德能也是嚎啕大哭。
唐文浩抱著昏過去的岳母淚水溢滿雙眸,儘管這一幕在他的腦海裡早就定格了,他也有了這種思想準備,可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還是無法遏制內心的痛苦和對何德能夫婦深深的愧疚。
哭罷多時,秋梅和何德能只好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同意將靈芝火化,唐文浩和使館工作人員協商了一下,順便把大哥金大財的屍體也火化了,他的死亡賠償金就都打在了金大財自己的卡上,他的銀行卡都在唐文浩身上。
本來這是不合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