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懷裡。
狂奔中的黎流已經快要氣瘋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親穿著招蜂引蝶的火紅舞裙,裙襬掀了起來,內褲被丟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圍一片狼籍,到處沾滿了可疑的黏液;這讓毫無性經驗的高傲仙女心頭劇震;直覺地感到自己的母親已經被那個小子姦汙了!
如果說那還只是懷疑,自己的姊姊就連懷疑都不用。
隔著這麼遠,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親生姊姊的下體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計算,她姊姊的身體裡面應該還有很長的一大截;說不定能插到肚臍的位置。
這還不算,她純潔可愛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著舔弄他的身體,甚至還將鮮紅的小舌顫抖舔向他的後庭菊蕾,讓狂奔而來的黎流心頭劇震;險些氣暈過去。
她咬牙抵擋襲來的暈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隨手一揮;三柄飛劍同時飛出;向著伊山近的咽喉、後心、雞雞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頭看到飛劍,大驚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實力強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麼和她抗衡?
以這樣凌厲射來的飛劍,就算他拚命抵擋也不可能擋住;只有死路一條!
在電光火石之間,伊山近只能想到一個逃命的方法,張口大叫道:「神禾救命!退回恩典丨;」飛劍速度快如閃電,只一眨眼就來到他面前,而這時裸露嫩穴的美麗少女和含淚舔弄他後庭菊花的小蘿莉都不及反應,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洩得手足無力,再怎麼也比黎流的飛劍慢了一步。
在她們淒厲絕望的慘叫聲中,三柄飛劍凌厲斬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柄飛劍插到了離離面前,距離她伸出的鮮紅嫩舌只有幾寸距離。
而最上面一柄飛劍,在黎流的指揮下直接射進半裸舞娘一雙玉腿中間的地面裡,差點把她出生的嫩穴給斬裂了……趙湘廬抱膝坐在太子龍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橫溢,手握重權監理國政;威嚴冷傲令人畏懼,卻不知她常常躲在東宮臥室中獨自哭泣,淚水幾乎流乾。
她身上的壓力實在太重了,簡直無法承受。
不僅是以女扮男、作為皇儲的重任要她承擔,妹妹被冰蟾宮女修抓去強收為徒,至今無法尋回,派使者向冰蟾宮主哀求也沒有迴音。
在那些仙女看來,自己這些凡人都是螻蟻,哪怕是塵世中最尊貴的皇家也不值得她們多費心力。
但她們不知道,趙湘廬並不是普通的凡人,從小就機緣巧合拜入仙家門派,在師父的幫助下,學會以女扮男的仙術,勤修十載,因此沒有人能夠看破她的真實身份。
想到師父;她又傷心起來。
師父待她恩重如山,卻遠隔山海,無法見面,讓她常常田心念。
對她來說,師父就像她的另一個母親一樣;善良溫柔,待她十分慈愛,教給她各式各樣的仙術,讓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師父給予的這點希望,說不定她早就絕望自殺了。
為了報答師父的恩惠,她自願幫助師叔在塵世間做事,並偷偷加入破冰盟,幫助本盟與冰蟾宮進行對抗,熱切期待著冰蟾宮毀滅時刻的來臨。
但直到現在,冰蟾宮還是十分強大,沒有動搖的跡象。
她的妹妹雖然回來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連另一個妹妹也同時被帶走,她多年來最恐懼的事情終於發生;這強大的壓力簡直要把她壓垮,除了躲在床上默默哭泣,再沒有別的辦法。
有的時候,她也會羨慕普通的女孩。
她們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壓力都讓男人揹負,柔順地依偎在他們身邊,一心一意做個溫柔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