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也同樣達到了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姦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線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了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
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了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
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幹了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幹了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拼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了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拼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
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煙沒有寫清他乾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