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劍痕。
倏地張開眼——
“哇,眼前一片清明,我終於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嗎……原來是肚兜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瞎了眼。”連忙扯下蓋面的白色肚兜,瞧見室內已進夜色。“天黑了啊……怎麼沒人叫我吃飯?真狠,咳咳。”
有點狼狽地翻滾下床,覺得精神好過炙熱的白天。
連油燈也不點的,摸黑換了衣袍。走出門外,瞧見一雙很純真的大眼望著自己。
“黑鬼!”她俐落地跳回門內,立刻合上門。
門外沉默好一會兒,著急委屈的聲音才響起:
“姐姐,我不是鬼,你開門啊。”
“那麼黑,怎麼不是鬼……”
“……姐姐!”那聲音十分開朗,彷彿一點也不在意她無心的傷害,笑道:“我不是中原人士,膚色本就偏黑,不像你白裡透紅,人見人愛,可愛風趣又漂亮。”
“原來是人啊……”
“我當然是人。你開門啊。”
“你催促我開門,讓我想起來小時候師父在我床邊說的故事。”
“故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他莫名其妙。
“我師父說,有個妖怪老躲在屋外,騙人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