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祁匆匆忙忙朝這廂邊走來。
“皇兄。”墨炎瑾上前行禮。
“七弟,你先去母后那裡請安,我稍後傳你。”墨炎祁知道,沒有他的傳召七王爺卻進了宮,說明確有要事,但桑諾的狀況,容不得他遲疑。
“皇兄如此慌張,是否皇嫂出了什麼事?”
見墨炎祁點頭,墨炎瑾也不再攔他,本想打趣他,沒想到確有其事。
“皇兄這是要去和鳳宮?”墨炎瑾問道。
“攬月閣。”
聽到攬月閣,墨炎瑾心下一緊,攬月閣是墨炎祁觀星之地,也是他藏物之所。
他直視著墨炎祁,問道:“皇兄這是要拿聖藥?”
044喂藥
聽到攬月閣,墨炎瑾心下一緊,攬月閣是墨炎祁觀星之地,也是他藏物之所。
他直視著墨炎祁,問道:“皇兄這是要拿聖藥?”
墨炎祁不語,從墨炎瑾身邊側過,匆匆離開。
墨炎瑾看著他焦急的背影,低頭淺笑,他這副著急的樣子,還真是稀罕。
墨炎祁推開攬月閣的大門,陽光照射到對面那副美人圖上。
如水的雙眸靜靜地注視著他,即便過了這麼多年,畫上的顏色卻依舊像新畫出來的一樣鮮亮。
靜妃,墨炎祁的生母。
墨炎祁蹲下身,輕輕旋轉地面上的凸起,天窗開啟,陽光從頭頂透射到地面,灼熱的陽光穿過半空中懸掛的水晶球,在地面匯聚一點,側面牆壁開始轉動,半晌,一個壁閣出現在眼前。
幸好,今日是晴天。
墨炎祁從中取出一個黑玉盒,開啟後,裡面靜靜地躺著三顆白玉般的丹藥。
看著這些丹藥,墨炎祁嘴角莫名上揚,取出其中一顆,又將黑玉盒端方在壁閣中。
天窗閉合,室內又變的有些幽暗。
墨炎祁盯著眼前的壁畫,輕聲道:“母親,是您在幫我嗎?讓她剛巧做了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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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炎祁取藥回來後,桑諾已經昏睡過去。
“如何?”墨炎祁坐在床邊,輕輕攥著桑諾的手,問道。
“皇后娘娘身中奇毒,想來,是毒發了。”為首的太醫說道,他們確實診斷出皇后娘娘身中劇毒,但脈象看來,毒雖未解,然毒性尚被壓制住,而皇后娘娘實則並未毒發。
看來皇后,是有意為之。
太醫只是告知她的身體狀況,卻並未說出實情,宮中此類事情,也是見怪不怪。
更何況是皇上與皇后之間的事,不該講的,太醫自然知道如何回覆。
“速去開方!”
“皇上,皇后中的毒並非一種,兩種毒藥或許相剋,老臣不敢妄言,需仔細度量。”太醫畢恭畢敬地回道。
“朕知道了,都退下吧!”聽他如此說道,墨炎祁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隨手揮退了眾人。
寢殿內只餘桑諾與他二人,墨炎祁輕輕扶起桑諾,從袖中拿出藥丸塞到桑諾口中。
從床邊的案几上端子盛水的瓷碗,喝下一口,覆上桑諾溫熱的唇,一點點喂下去。
確定她已經服下,又緩緩將她放倒到床上。
桑諾閉著的眼眸微微一動,墨炎祁並未看見。
“諾兒,朕定會為你解了毒!”
給桑諾蓋好被子,便身離開了。
感覺室內沒有了動靜,桑諾陡然睜開眼睛,被子甩到一旁,猛然坐起身。
說的輕鬆,她制的毒有那麼容易解?開玩笑!
只是,剛剛那個溫柔的男子,真的是墨炎祁嗎?桑諾不自覺地撫上唇瓣。
唇角還有殘留的水滴。
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