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可憐的小男孩,尤其是在看到伊山近眼中屈辱悲債的神情時,更是讓她心情劇爽,就像夏天喝了冰水,簡直是要爽透到骨子裡去。
身體上也傳來了極大的快樂,嬌嫩花徑與男孩組大肉棒磨擦,快感連連,直湧入仙心之中。
優雅美少女騎在伊山近的身上,柔美雪臀在他的膀部上一下下地拍擊,速度越來越快,讓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她快感連連,漸漸神智模糊,忍不住仰起雪頸,向天嬌時起來。
開始時她還記得搪住櫻唇,不讓自己的淫叫聲過於響亮,卻還是在肉慾的驅使下,不顧一切地晃動雪臀來吞吐肉棒,隨著快感不斷提升,她最終忘記了一切,仰天顫聲嬌時,簡直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也傳出窗外,在這寂靜深夜中,隱約傳到遠處兩個仙家弟子的耳中。
雖然修為不是太高,但畢竟是仙家弟子,耳目聰敏,而且又是雙修門派出身的,只一聽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還能從中辨識出是那一向文靜淡雅的純潔少女發出的淫叫聲。
那兩個人中,高的是林道金,聽得面色大變,伸手揪住身邊的單帽,咬牙恨道:「怎麼是你師父和他搞上了!那你師姊雷絲……」
單帽臉色慘白,身體劇烈發抖,在他的逼迫下,嘶啞著噪音,失魂落魄地喃喃叫道:「怎麼會,怎麼會!我明明看到是師姊和他偷情那時任師叔的小樓裡面,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難道說,他把我師父和師姊都……」
一說到這裡,他再也說不下去,悲債的熱淚從眼中狂湧出來,就像被輪姦時的伊山近一樣。
宋靜瑩唯一的男弟子,暗戀著師父、師姊的清純少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苦得用力捶地,噴嚥著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也是臉色忽紅忽白,又是價恨,又是絕望,雖然很想過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太過靠近繡樓,一旦被師伯發現,只怕又會有大麻煩。
何況事已至此,再去看個清楚又有何用?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恨得滿眼是淚,半跪於地,用力抱住單帽顫抖的身軀,與他一同噴咽無言。
許久之後,繡樓中傳出的淫叫聲不但沒有停息,反而有越來越響的趨勢,這讓單帽痛苦得心都要碎了,抱住一棵粗竹,用頭狠狠地在上面撞擊,恨不得把頭都撞碎,也不想聽到暗戀的師父的淫叫聲。
在被家族選拔出來,送他進入海流門後,他對師父、師姊的暗戀,現在都化為泡影,那傷感絕望簡直無可言述。
在他的身邊,林道金反倒是漸漸平靜,含淚抱住他的身體,咬牙恨道:「好兄弟,看到了嗎?這些賤人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把我們當一回事,想玩就玩,想用就用,把感情用到她們身上,還不如去愛一隻豬!」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單帽身上,聲音越發陰冷:「這樣的話,我們還要那些賤人做什麼!不如我們自己快樂一下,還管那些賤人去死!」
說著話,他就開始動手,用熟練的動作迅速解開單峭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已是心碎腸斷的單帽一時顧不得反抗,等到下半身光溜溜的,被風吹得一陣清涼時才醒過神來,回頭含淚驚道:「師兄,你幹什麼!」
林道金卻也已經脫去了褲子,露出下體,含淚咬牙從後面抱住他,恨聲道:「我們男人要自給自足,還要女人幹什麼!」
說著,就將組硬陽真向著單帽雪白柔滑的臀部湊去。
單帽大驚失色,雖然是處在傷心絕望之中也想要奮力反抗。
怎奈林道金的修為比他高得多,力氣也大,強行將他按在地上,就像捏一個小蟲子一樣。
單帽屈辱地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光屁股,在月光下反射著瑩白的光澤,被嚇得魂飛魄散,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