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可是因為力氣不足,只能含淚看著他的大肉棒一點點地接近,漸漸頂在嬌嫩櫻唇上面。
「下流!噁心!」
林白雲憤怒地尖叫痛斥,卻想不到百年之前,伊山近也是這樣痛罵她的師祖、太師祖的。
現在,她身為殷冰清的後輩,替她的師祖、太師祖以身還債。在張嘴痛罵時,還來不及閉上櫻桃小嘴,就被粗大肉棒頂開貝齒,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唔唔,唔唔!」
林白雲奮力搖頭,想耍將肉棒吐出去,香軟溼滑的丁香小舌也奮力頂著龜頭馬眼,卻怎麼也頂不出師尊的大肉棒。
伊山近興奮地喘息著,感覺到頭越來越昏,嘴裡也開始胡言亂語:「跟你母親告別吧!我們被大陣反噬力量捲進來,傳送到這麼遠的地方,現在離寒山島不知有多少萬里遠,很難再回去了!」
剛才他的腦中傳來了媚靈的聲音,告訴他現在的情況,雖然不知道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不過離中土極遠倒是可以肯定的。
倔強少女立即呆住,想到再也不能見到她一向怨恨的母親,再回憶起剛才分別時,披橋滿臉絕望地尖叫著向她衝來,不由怔怔地流下淚來。
伊山近趁勢將肉棒插得更深一些,龜頭在純潔的小嘴裡面橫衝直撞,胡亂撞擊著潔淨口腔和丁香小舌,一下下地狠幹緊窄嫩喉,昏沉之中苦笑說道:「你母親留在我們身上最後的痕跡,就是你嘴裡的東西了!昨天夜裡,她可是洩出來好多,都沾滿了我的下身呢!」
林白雲聽得柳眉倒豎,怒氣填胸,恨不得一口將他的肉棒咬斷,免得他再欺負自己可憐的母親。
但轉念一想,卻又悲從中來,現在他們被傳送到不知多遠的地方,要是一直不能回去,不說伊山近不能再用這根肉棒插入她母親的蜜道,就是她自己也別想再見到母親了。
一想到這裡,她不由珠淚滾滾。
平時她不是這麼軟弱的,現在受了海妖歌聲的影響,頭腦昏沉暈眩,悲傷在心底泛起,神志漸漸不清起來。
不知不覺之中,林白雲已經含住口中粗大肉棒,含淚舔弄吸吮,甜美的津液從口腔分泌出來,染滿肉棒,之後又被她一口口地嚥了下去。
窈窕美婦昨夜留在肉棒上的蜜汁量極大,即使經過這麼久,還能讓她清楚地辨認出來,畢竟是母女連心,不管有什麼異味干擾,她還是能夠從無數味道中,直覺地分辨出披橋的蜜汁味道。
不僅是披橋的蜜汁,還有林仙兒的蜜汁、落紅,甚至林白雲本人的蜜汁,都留存在肉棒上面,現在混著她的香津嚥下,悲傷地哀悼著與親人的分離。
心中懷念著遠離的母親,林白雲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是如此依戀和深愛楓橋,每想到她就忍不住要流出淚水。
從前相處時的回憶,一點一滴的從她心中泛起,珠淚與口水也是一點,一滴在流出,櫻桃小嘴裡面的肉棒味道,也是點點滴滴進入口中。
在含吮楓橋淫水時,品嚐著她蜜道留下的滋味,懷念著她美麗的容萌和溫柔性情,林白雲淚流滿面,櫻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直到伊山近再也支撐不住,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她溫暖溼潤的櫻口中為止。
精神壓力造成心靈突然間變得軟弱,讓林白雲頭腦昏沉,默默泣飲著他的精液,即使他奮力挺腰,將龜頭插進緊窄嫩喉裡面噴射精液,林白雲也是強忍著將精液嚥下,這些精液被她純潔胴體吸收,自此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熱流從蘿莉腹中泛起,湧向她的身體百骸,原本堅硬至極的潔白玉腿,也為之軟化,更顯晶瑩柔嫩,讓伊山近摸上去,愛不釋手,直到精液被她消化完畢,如模特般的修長美腿才恢復瓷器般的堅硬。
她的小嫩穴也變得柔軟滑嫩,讓伊山近摸了又摸,心中大動,從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