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吧?”
伊山近快樂地說道,幹得更是猛烈,靈力在兩人交合處來回穿行,弄得趙飛鳳玉體劇震,拚命壓抑著淫叫的慾望,興奮而又難受至極。
可是快感簡直無法忍耐,她雖然努力咬住櫻唇,甚至都咬出血來,瓊鼻中還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哼嗚聲,傳到一眾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們都啞口無言地看著這邊,一邊還在撫慰流血嫩穴。趙飛鳳自己卻羞得面紅耳赤,低頭悔恨,只覺實在丟臉,居然被這麼小的男孩強姦得淫叫起來,感覺無去直對這些被自己在床上寵愛過的少女。
伊山近臉上浮現出快樂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龜頭頂上了女俠不容人輕褻的高傲子宮,開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純的元陰從玉體深處迸流出來,颼地鑽進馬眼,流入肉棒,順著肉棒進入到伊山近的體內,被靈力推動,在經脈中緩緩流過。
受損的經脈只覺一陣清涼,受到元陰的修補,傷勢迅速痊癒。
伊山近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只覺整個身體都清涼舒適無比。
肉棒插在灼熱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溫一樣,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愜意的喝著冰水,當然,他的經脈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著。
趙飛鳳卻忍不住尖叫起來,只覺有什麼東西從蜜道中流過,玉體頓時都酥軟了,蜜道湧起強烈快感,興奮地顫抖。
這樣強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堅定的女俠也抵擋不住,讓她忍不住仰起蠔首,顫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
她這一生,還未曾品嚐過如此美妙的銷魂極樂感覺,和現在比起來,從前與少女們的同性交歡簡直就像小孩子的遊戲一樣。
“啊啊啊啊!”
她興奮地顫聲淫叫,聲音高亢,讓美婢們聽得面面相觀,臉色忽紅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聽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她灼熱蜜道里面大肆狠幹,用力捏著她的雪白暴乳調笑:“怎麼樣,現在很爽吧?還是叫出來了吧?”
趙飛鳳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櫻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強烈襲來,將她的矜持徹底打碎,趙飛鳳即使咬破櫻唇也忍耐不住,終於又仰天淫叫起來:“啊!太舒服啦!”
看她這麼高興,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頭,罵道:“賤人!既然這麼浪,叫聲好聽的給我聽聽!”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著敏感的蜜道肉壁,趙飛鳳爽得都快暈了,沒法不聽他的,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頭,淫聲浪叫道:“小心肝,小寶貝,快點舔,今天被你幹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臉貼在雪白柔軟的碩乳上,怎麼聽怎麼不對味,恨恨地在滑膩乳房上狠咬一口:“你當我是你養的性奴啊?平時叫床的話不許說出來,叫爺爺叫爸爸!”
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欲死欲仙,就讓她叫親爹也願意,修長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部,淫聲浪叫道:“好爺爺,好爸爸,親親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大好燙,插得那麼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們目瞪口呆,剛才自己雖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沒有誰能叫得比她更淫蕩。
而且,她從前和自己在床上時,都沒有叫得這麼過分,這讓美少女們心中五味雜陳,美目恨恨地瞪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來。
伊山近現在是既吸元陰,又運雙修功法,並用靈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刺激之下,美麗女俠怎麼也支撐不住,乾脆就釋放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挺動纖腰玉臀,拚命地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兩人這一場大幹,驚天動地,在草地上翻來覆去,試驗過各種姿勢,幹得痛快暢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將精液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