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著的少女憤怒地回答,目光凌厲似刀。
陳秋雁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從金交椅上站起身來,隨手拿出一條皮鞭,寒聲道:“不守婦道的蕩女淫娃,還敢這麼囂張?看來今天得給你一個教訓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懼地怒視著她,跪在旁邊的朱月溪卻是心裡劇跳,生怕自己女兒吃苦,慌忙插口道:“趙飛鳳早都失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來的綵鳳幫幫眾找幾個來問,就知道詳情了!”
陳秋雁冷哼一聲,道:“你們官府詭計多端,說不定是你們派人暗害了我二妹,然後才派兵前來圍剿!現在,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我二妹交出來!”
她邁下臺階,大步走到二女身邊,高舉皮鞭咬牙逼問:“快說,我二妹在哪裡?我再問這最後一次!““惡女人,休想讓我低頭!”
梁雨虹看著殺父大仇人,悲憤得幾乎失去理智,拚命撐著疼痛的雙腿,用力跳起來,一頭向她撞過去。
陳秋雁閃身躲開,眯著美目,冷然怒道:“賤人!身為閨閣少女,竟然與男人鬼混,現在還敢以這不潔之身來撞我!”
她狠狠一記皮鞭揮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頭,立即將衣衫抽破,露出裡面雪玉般的肌膚,被打得湧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頭栽倒在地上,撞得額頭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鑽心,蜷成一團痛苦尖叫。
陳秋雁因為所修仙術的特異之處,平生最恨非處女,只嫌她們不乾淨,因此在成立俠女幫的時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貞潔美貌的少女加入,趙飛鳳雖然淫蕩,卻到底是處女,也沒有沾過精液味道,陳秋雁也不嫌棄,將她收入俠女盟,按年齡排序,讓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討厭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邊,免得讓她聞到男人的臭氣。
對於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樣不喜歡,卻也勉強能夠忍耐;可是未出閣卻已失去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對梁雨虹能強忍怒氣已經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陳秋雁舉起皮鞭,凌空揮落,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將她打得滿地亂滾,放聲慘叫。
陳秋雁眼中射出凌麗寒光,恨恨地舉鞭亂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將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飄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過無數遍的雪白嬌嫩肌膚,在皮鞭重擊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綻開,鮮血迸流,看上去極為悽慘。
朱月溪已經嚇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平時也看不上這些江湖中人,對所謂的“女俠”也頗為輕蔑,只當他們是販夫走卒之類的下賤人。現在母女落入強賊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厲害。
很快她又被女兒悽慘的尖叫聲驚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體護住女兒,悲憤大叫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還想活活打死我們母女嗎?”
陳秋雁本來脾氣就有些火爆,作為老處女也容易心理陰暗,此時怒火一起,什麼都顧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頭蓋腦向她們打去,將母女二人打得滿地亂滾,痛得死去活來。
她們雪白的肌膚到處佈滿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縱橫交錯,冰肌玉膚綻裂開來,鮮血湧出,甚至還有細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頂的地牢裡,響起了少女、美婦淒厲至極的慘嚎,充斥整個地牢,讓其他被關押的囚犯們都被嚇得渾身發抖,戰慄不已。
他們來自各個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強、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為得罪了俠女盟,或是違背了各位俠女眼中的“正義”因此被抓到這裡來,受到懲罰。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