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山近狂舔無數次,甚至還用舌尖靈力刺激可憐的嬌嫩陰蒂時,身世悲慘的美麗宮主終於忍不住仰天尖叫,玉體劇烈震顫,一股陰精從蜜道中噴射而出,噴得伊山近滿臉都是。
這快感如潮水奔湧,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裡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更是無休無止,羞慚興奮的淚水如蜜汁般不斷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處女的時間還短,精液的力量還沒有傳達到仙軀每一角落,處女仙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顆顆灑落在明月上面,發出清脆聲響,混在純潔仙子的淫聲浪叫之中,更顯悅耳淫靡。
無盡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飄浮在極樂世界,直到這世界終於破碎,她回到了現實之中,含淚看著那張熟悉的俊美面龐上的興奮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無顏見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膚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比自己小上幾百歲的小小男孩已經騎上了自己的純潔身體,還將那粗硬肉棒頂在嫩穴上面,輕輕揉弄,進行著很明顯的暗示。
想到剛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徑的痛苦,即使是威嚴的美麗宮主也不禁恐懼顫抖,表現得就像一個普通的凡間處女一樣。
可是龜頭頂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輕揉,讓她還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湧起,不禁輕輕低吟一聲,也說不清是痛苦畏懼,還是興奮快樂。
伊山近卻從中聽到了邀請之意,也不再猶豫,奮力沉腰,將粗大肉棒再次頂進美人嫩穴深處!
冰蟾宮主痛苦地尖叫一聲,破裂流血的緊窄花徑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痙攣抽搐,緊緊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與肉棒表面緊密相貼,蜜汁陰精大肆抹到了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長完美的胴體,輕柔吻住櫻桃小乳尖,腰部挺動,溫柔姦淫著她,肉棒在嫩穴蜜道里面緩緩抽插,感受著溼滑花徑緊夾肉棒的美妙觸感,想起從前和她相處吹簫的溫馨時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話,會留下心理陰影的,就像我的經歷一樣……一定得讓宮主快樂才行,就把這個當作對她溫柔關心、教我吹簫的報答吧!�」�伊山近既已下定決心,就按計劃動作起來,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軀上面,溫柔插弄,雙手還在她的乳頭、陰蒂上面揉捏,撫摸大腿內側,弄得她嬌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法幹得差點要昏過去。
她努力不讓自己享受這性愛的快樂,可是卻不由自主地迷醉於快感之中,漸漸地沉淪。
伊山近的交歡手段,溫柔地施展在美麗宮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度漸漸加快,在純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強,讓美人再怎麼咬緊櫻唇,也驅散不了那醉人的暢美快感。
雖然身體充滿愉悅快感,她的淚水卻仍無休無止,悲憤想道:「都是那兩個賤人,才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前後足有兩次!�」�前後兩代冰蟾宮主都失了貞操,這確實是冰蟾宮從未有過的恥辱,足以讓所有仙子都無顏面對歷代祖師。
雖然殷冰清是她的師父,可是當年棄冰蟾宮而去的行為,在她清澈心靈中留下深深的傷痕,即使在清修之時也會成為她的心魔,讓她不能踏入元嬰後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於玉雪蓉之下。
百年來,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痛恨著那兩個本門叛徒,即使她們是師父、師妹也一樣。現在一邊感受著那根大肉棒在嬌嫩蜜道中的抽插,一邊想象同一根肉棒曾插入師父、師妹的淫蕩下體裡面,想象中的畫面簡直要讓她悲憤得瘋掉。
她淚眼朦朧,靜靜地看著正壓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和自己交歡做愛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麼稚嫩,帶著幾分天真的稚氣,頗有幾分像她,讓她忍不住心生憐愛,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時候,也壓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