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型的金戒,所以她記憶深刻。
“我們兩從小就定了娃娃親,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來我給你戴上。”洪承恩大喜,伸手戴在了她的右手的無名指
上,然後將另一個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
然後他將她的手和自己的手並排放在一起,“你瞧,好看麼。”
其實昨天他被戰海龍戲弄了一番後,本想著今日帶著老爺子退給自己的那兩家的定情信物上門找戰海龍晦氣,不曾想
就聽說了沉香住院的訊息,他便立刻趕來。
“嗯……”
“我叫洪承恩,以後你就叫我承恩吧……我就叫你香香,好麼?”
“承恩?”靳沉香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熟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見過這麼一幕,究竟是那裡?
“香香,醫生說你的傷勢雖然重,但好好休息下就沒事,所以以後你什麼事也別多想,安心的在這裡休息……”洪承
恩諮詢了下醫生,便安慰她。
“可是,我的頭好疼,而且,我似乎……”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究竟是什麼呢?
“頭疼是正常的,你撞到頭了。”
“可是……”
“好了別多想,要有什麼也得等醫生的檢查報告出來再說,現在你好好休息下,我就在你身邊陪著你。”洪承恩耐心
地哄著她,“乖,閉上眼,休息下。”
靳沉香倒是覺得很累,而且她發現自己越是想記起什麼,就越記不起來。
她才剛剛準備閉眼休息,門就被人開啟。
戰海龍和馮少坤走了進來。
“你怎麼在這裡!”見到洪承恩就坐在沉香身後,手拉著她的手,目光落在他們手中的那兩枚戒指上時,戰海龍頓時
一怔,隨後怒火便湧了上來。
他幾步走到了洪承恩的跟前,壓低聲音命令道,“放開她的手!”
看到他那冷硬的態度,靳沉香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去,卻反被洪承恩強行拉住,“沉香她才剛剛醒來,你就這麼嚇
她。”
戰海龍抬頭看向靳沉香,卻看到她正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眉頭皺起,“沉香,你感覺怎樣?”之前他也
詢問了下醫生,醫生說病人撞到了頭部,在頭部留了一塊淤血,暫時不能確定什麼,只能等病人醒來觀察一段時間再
做定奪。
“我,我不認識你……”見他剛才冰冷剛硬的神情,靳沉香下意識地感到有些害怕,不不能說是害怕,只是她不願意
見到他的那種神情,似乎她做錯了事一般。
“沉香,你怎麼了?”見她有些退縮,戰海龍伸手想扶住她。
“你是誰!”靳沉香看到他的那一刻起,頭就疼得厲害,她下意識地想去記起他,卻發現自己越想記起就越是記不起
來,而且頭也越痛。
“什麼!”戰海龍整個人呆住,這句話,他之前也聽過,那時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如今再聽到時,看到她
眼底的那份陌生與抗拒,他的心再度被刺痛,“沉香,你忘了我……”她怎麼可以忘記他!
“痛!”靳沉香看到他眼底的那份傷痛時,心也跟著一起痛了起來,她捂住頭和心口。
“承恩!”她整個人往後一縮,下意識地喊出了洪承恩的名字。
洪承恩很自然地就將她護在了懷裡,抬頭挑釁地看向戰海龍,“香香她現在需要休息,請你們出去,別打攪她!”
“香香!”馮少坤聽到動靜也跟著進來了,見到洪承恩抱著靳沉香,他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見到馮少坤,靳沉香的排斥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