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十六七歲吧?!莫巫白渾身一顫,這才明白人不可貌像,眼前這個人武功可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怎麼辦?莫巫白暗暗嚥了下口水,這裝束落魄的高人是什麼人,不過既然跑來阻止她救人,用腳趾頭猜都知道肯定是跟花公公那一方有關係。
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看來紫礦是與她無緣了,可……她發現現在想從他手裡脫身也不是那麼容易,而且她也實在興不起拼命的念頭,也就來種最省事的……色誘?
“這位公子,奴家也只是來湊個熱鬧,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她眨巴眨巴眼睛,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要說一般的少年兒郞看到如此絕色美人哀聲相求,楚楚動人早就心軟得一塌糊塗。可惜靳長恭不僅不帶把,更沒有憐香惜玉的風度,直接揮出一掌將她拍飛,而莫巫白驚嚇地險險躲開後嘴角一抽,這爺們兒也太純了吧!
第一次遇到這種茶鹽不進的型別,莫巫白也一時起了好勝心,縱身朝前一躍手腳並用直接纏了上去。
靳長恭惱怒真想一腳踹飛她,但看到她鼓著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只氣沖沖的小豹子不服輸的模樣慎了一下,而莫巫白則不管不顧一隻手好巧不巧地巴拉在靳長恭的胸前,雙腿像藤蔓纏緊。
靳長恭看著胸前的爪子一惱,面一寒直接朝她胸前抓去想將她拽掉,然而卻在下一秒停止了動作,表情有些怪異地朝著莫巫白的胸前覆上去,而莫巫白當場便愣住了。
咦~?靳長恭蹙眉不思議地在上面抓了抓,莫巫白臉“哄”一下地漲紅,她挑眉使勁再揉了揉,莫巫白臉皮一顫這下臉卻全黑了。
“我、說,你摸夠了沒有?!”咬牙切齒。
“哦?沒有。”靳長恭直接拒絕,要說靳長恭生平有一大優點(缺點?),不理解的事情就是喜歡追根究底。心中有疑惑,於是她腦子還沒有反應,手中已用力就著她胸前“撕啦”一聲,整個廣場城樓底的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這聲清脆的撕衣聲。
嘶~這架打得真是太黃太暴力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發直,一張嘴差不多都看著好像是一個小圓孔的樣子。
靳長恭詫異地看著眼前女人的胸,繼續嘴角直抽,而莫巫白簡直嚇傻了,等她聽到身後那些群眾的驚嚇聲,則“呀”地一聲尖叫,先是急急忙忙地抱胸,後來發現胸前損壞面積太大,根本無濟於事。
可惡!莫巫白怒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急中生智便心一橫將靳長恭抱住。她背對著人群,前面又有靳長恭擋著,所以並沒有走光。
莫流瑩一雙星眸透著難以置信,這種荒堂的事情饒是她見多識廣也不曾聽聞過,有男子如此惡劣無恥當眾損壞一名末婚女子的名譽嗎?
而花公公亦是一驚,不過很快他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的陛下實在是太有才了,這種損人的法子都做得乾脆俐落。
而靳長恭哪裡管莫巫白的形象怎麼樣,被她抱著渾身不爽,她錮緊她雙臂強行推開後,便轉身朝著城樓跪著那一片的男侍們走去。
莫巫白只覺眼前一黑,任她如何施法都擋不住前胸暴露,側眸看到場上那一隻只冒著綠光的狼眼,粉頰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瞪著舉步離去的靳長恭,她豁出去一個箭步衝上去發狠地抱著靳長恭的背死活不肯撒手。
“你丫的,放手!”
“不放,你撕了我的衣服必須負責!”
“負什麼責?就你那破身材讓人看了也沒差,我警告趕緊鬆手!”
“不管破不破,你都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你還要讓別人也看看嗎?”
“擦!看了又怎麼樣?就你那一馬平川的胸部,誰看誰眼瞎!”靳長恭暗啐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