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一起會很不安全。(微微地臉紅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靳淵柏奪:我跟我堂弟是兄弟,是兄弟就得睡在一起!(厚臉皮的人理直氣壯不解釋。)
蓮謹之靜立於一旁:只用一雙清潤柔和的雙眸看著靳長恭,有一種說不出的含情脈脈盈盈。(不爭不奪,唯你好而矣。)
其它一眾:默……(能不默嗎?他們有什麼資格插言!擦!)
最後在幾方爭執不下的情況下,靳長恭環顧一週,視線劃過或威脅,或可憐,或熱烈,或瞧不出情緒的眼神,最後毅然決定與蓮謹之住一房。
其它人侵略性太強,實屬睡不安穩的典型範例,唯有蓮謹之含蓄且保守的眼神有種素食者的溫和,令人安心。
此決定之下,眾人稍微怔愣了一下,便沒再吭聲——預設了。
所以說,蓮謹之在他們這群人心目中的人品還是值得信任的。
而蓮謹之本人在這種被他們信任的氣氛下,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憋悶。
靳微遙料事如神訂的客棧就是裕豐客棧,乍一聽著有點像是錢莊,而不是一間客棧,但實際上它是一間客棧,而恰巧夏帝入住的客棧也是這一間。
要說,這也不算是一種巧合,從生活質量上來看,這兩位都是那種財大器粗,揮金如土的人,選擇都有一種殊途同歸的愛好——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這種令人既恨又羨慕的秉性是鬧哪樣啊!
入住到裕豐客棧後,同住在這間客棧內的祈帝聞信,特地過來了一趟探望,靳長恭一看到祈伏樓那張包子粉粉嫩嫩的小臉,便調戲了幾句,逗得那種小臉紅透半邊天才堪堪放他回去。
這次且沒等她開口,祈伏樓便十分知趣地讓他的人勻出了兩間來送她。
雖然靳長恭他們已經不緊缺房間了,但是靳長恭還是很不客氣地全部笑納了。
這要讓外面苦巴巴地想跟別人湊房的人知道,指不定一口哽在喉間的老血噴了出來。
頓時,除了蓮謹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之外,其它幾人則對祈帝多了幾分詭異的“友善”。
如今房間有寬裕的空間,那麼靳長恭就不需要特地去跟別人擠一間房,如此一來,就是誰也佔不到便宜,誰也不吃虧了。
祈伏樓離開後,夏帝便趁著其它人去收拾房間的時候,一把將靳長恭拐進裕豐客棧的後院。
“阿恭!說,你跟那小蘿蔔頭關係?”夏合歡不善地眯著眼,貼進她的身子,與她鼻尖碰鼻尖,頓時那淡淡薄荷的氣息沁入肺腑她鼻息中。
靳長恭不習慣跟他這種親密的距離,稍退後一步,蹙眉挑眉:“什麼小蘿蔔?”
“那個剛爬上龍座,還水水嫩嫩的祈帝!”夏合歡笑得一派貴雅素淨,可惜眼神中的嘲諷意味卻十足。
“水水嫩嫩?”他還真當祈帝是蘿蔔呢。
夏合歡抓住她的手,湊近她的身體近嗅,懷疑道:“阿恭,你不會連這麼小蘿蔔也看上了吧?”
靳長恭輕巧地卸下他的力道,反扭過他手臂背於肩,黑下臉道:“夏合歡,你是不是腦袋遭驢給踢了,胡言亂語地說些什麼?”
“那你幹嘛幫他!”夏合歡看著她。
“我為什麼不能幫他?”
“我看你你分明就是看上他了?”
“好吧,我就看上他了,那又怎麼樣呢?”靳長恭冷哼一聲。
“阿恭,你這個死斷袖!”
“我斷我的袖,又沒有斷你的!”
“你為什麼不斷我的!”
“爺我看不上你這小屁孩。”
“阿恭,你跟我明明一樣大!我十七了,過完年後,我就是十八了!”夏合歡一臉彆扭地怒吼道。
靳長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