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護住,都不明所以地盯著地上。
——一瞧,十一位國君都瞪大眼,卻不想是兩具已經死透的屍體。
一具是男體,仔細一觀察,那一身衣著打扮連五官模樣都蒼帝無二?!
另一具則是一名女體,雖臉頰被毀,似燒焦糊般翻著泛白肉,但依稀能夠分辨,她就是一路跟隨在蒼帝身邊的那位歌姑娘。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兩個蒼帝,兩個歌姑娘?!
所有人,包括穆梓易都怔愣著,呆呆地看著蒼帝與歌笑嫣兩人。
此刻歌笑嫣冰肌玉骨,一雙盼顧生輝的雪眸含著精芒,紅唇緊抿,面容端是一片平靜。
蒼帝瞧著地上那兩具屍體,臉色似陰沉了一瞬,隨即便一掃陰霾揚臂揮開紫貂裘,爽朗一笑。
“不知道這是哪一位朋友送給寡人的一份‘獨物’禮物,寡人倒是很有興趣見一見?”
“蒼帝倒是健忘了,我們不是才見過嗎?——就在你、死、之、前!”靳長恭縱身一躍,遙遙似松柏穩站於城橋之上,那逆光的身影令眾人瞧不清她五官面貌,但那猖狂嘲弄的語氣,那風姿卓越帶著王者氣勢的動作,看直了一眾的眼睛。
看到蒼帝那陰晴不辨,深沉的面容,蒼軍前鋒上萬軍隊那勃然大怒,就勢欲殺之而後殺產生的壓迫,眾人暗暗倒吸一口氣,這時恰好一片烏雲罩陽,眾人才能夠看清那膽大包天之人的臉龐。
“靳帝?!”
倒是有人一眼便認出靳長恭了。
穆梓易倒是第一眼就認出那一張臉了,畢竟就是他將“柳梅”從他手中奪去了。
歌笑嫣一聞是靳帝,驀地抬眼,狠狠地盯著她。
靳長恭看他們都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滿意舔了舔紅唇,偏著頭邪佞卻又優雅一笑:“看來寡人倒是聲名遠播啊,諸位國君,幸會,幸會。”
“你……你怎麼在這裡?”見過靳帝幾面的陳國國君那叫一個“花容失色”,尖聲叫道。
只要見過靳長恭一次的人,就愣是沒有一個會願意樂意再次見到她的。
她的名字就不該叫靳長恭,她就是一尊活生生的殺神,逮誰禍害誰,陳國國君沒少被她給禍害慘了!
似被陣國國家那沒出息的模樣刺激回神,秦國國君斂了斂神,一方仗著有蒼帝在場,二瞅著靳長恭如今勢單力薄,便底氣十足,怒氣勃發質問道:“靳帝,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地上這兩具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啊?”靳長恭拖長音問道,卻在挑起他們的好奇心後,卻又立即一臉意興闌珊的模樣,道:“那不妨問問咱們那位厲害的蒼帝陛下,這兩具屍體可就是他的傑作。至於寡人為何在這裡,這不是廢話嗎?”靳長恭鄙夷地掃視他們一眼。
“你們為什麼來,那寡人就是為什麼在這裡。瞧你們都是一群嗅到屎便走不動的狗,不妨告訴你們,寡人已經佔據了這裡的每一寸土地,若誰想要再踏前一步,那可別怪寡人蠻不講理了啊?”
鶴與契聽到靳長恭那地痞流氓,山匪綠林調調的囂張放話,差點沒給繃住那嚴肅的表情,給撲哧一聲噴笑出來。
哈哈哈——他們的陛下實在了不起,瞧把那群人給氣得暴跳如雷。
“你!你!”
眾國君那叫一個氣極敗壞,從前只聽聞這靳帝就是一個目不識丁沒素質的文盲,如今一看更甚,她,她簡直就是一個滿口粗鄙俗不可耐的低等人!
靳長恭長眉一挑,像是嫌他們氣得不夠重似的,隨意擺了擺手,輕蔑地撇撇嘴道:“怎麼了?不服氣啊,那要不要來單挑試試啊?”
那隨意的姿態,粗一看不留意,但只要留心便可察覺那嘹亮的嗓音,一言一句便直傳數百里,清晰如在耳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