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開始瘋狂的撕扯他的衣服,粗暴分開他的雙腿到最大,凌霄閉眼等待那撕裂的痛。
許久,該來的疼痛並沒有來,凌霄睜開雙眼見月逸拿著一盒藥膏走回來,他想幹什麼?凌霄害怕的縮了一下。
“夕,我知道你想激怒我,讓我把你弄受傷,然後就可以沒辦法碰你,是嗎?放心我不會如你所願的弄傷你。”月逸挑出一大塊藥膏,在凌霄後面**仔細的塗抹,指尖不忘挑逗他體內的那點突起,已經很熟悉他的身體了。
“你……唔……”體內敏感得那點被碰到,不自覺的讓凌霄呻吟起來,腰也迎合月逸抬了起來。不行,不能這樣理智讓他逃避,凌霄在腦子回憶龍謖和風忻的樣子,被激起的慾火一下子熄滅不少。
冷冷的看著月逸如猛獸般的在自己身上馳聘,凌霄只得把自己意識脫離身體,當作屍體去抵禦那洶湧而來本能的反映,但是昏厥的一剎那還是感覺了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意識終究還是輸給了月逸。凌霄他恨自己。
距離封后大典已經過了半年,夏天已經悄悄來到。凌霄在這牢籠般的華麗宮殿住了近八個月了,凌霄已經意識到不會有人再來救他,月逸這次做得非常得成功蠻過了所有人。他也是後來才知道,月逸把自己弄昏迷後化妝成病重的老婦人,繞道寒楓之後才北上金月,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回到皇宮的,這一個路線瞞過了所有的人。
開始的時候,凌霄和月逸相處的不錯,至少月逸還會討好似的帶凌霄出宮走走,散散心。凌霄很反感和月逸肢體上的接觸,使得月逸每到到示愛時都被凌霄拒絕,本來很好的氣氛到這個時候兩人都是不歡而散,以至到後來月逸被凌霄的冷言冷語磨得失去耐心。既然凌霄的心永遠不會屬於他,月逸也要留下他的人,再也不顧凌霄的拒絕,有時乾脆把他死死鎖在床上,夜夜對凌霄需索無度。現在的月逸只能說是入魔了,只要凌霄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根本不管凌霄的死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半年了,凌霄的肚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每次被月逸壓身下,凌霄都不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去抗拒那撕裂般的痛。有時候月逸發洩好就走了,也不管床上的凌霄如何直到第二天星闌進來才幫他清洗。有時候碰到月逸有些不順心的時候,不到凌霄昏厥絕對不會放過他。更有甚者在凌霄生病的時候都部放過他,日子如地獄般的煎熬。
凌霄現在身子大不如前,即便是夏天晚上凌霄還要蓋兩床被子,原來絕美的面容已經變成蒼白的病容,毫無生氣可言,瀑布般的長髮現在如枯草一般,前幾日發現開始大把大把的掉頭髮,現在就算有人來救凌霄大概也會因為容貌詫異認不出他來了。
如果說凌霄原來是有活力的精靈,現在就是沒有生命死氣的娃娃。感覺生命就在流逝,也許自己就要死在這金月皇宮裡了。
凌霄又是從惡夢中驚醒來,嚇得他立刻坐起身來,可四肢仍被綁在床柱上無法撼動,月逸早已經走了。天色幽暗大概已經是半夜了,下體溼漉漉的後面大概又撕裂了,不看也知道滿身的紫青淤痕,微微一動彈腰就是又痛又酸。
回想到月逸昨日又是在這裡用了晚飯,在這裡被囚禁了大半年,可自己還沒有學乖,忍不住就出言諷刺他。狂怒的月逸把他扔到床上繫上鐐銬,粗魯的對待凌霄的身體,直到昏厥他還沒有停下,這次被弄的狠了,想必又要難受幾日。
外面傳來遠處隱約幾下兵刀相撞的聲音,隨即便有護衛大叫“有刺客,快去保護皇上”。
突然門便被撞開,一個黑影竄了進來,用刀抵住凌霄的脖子“不許出生。”
凌霄斜眼打量旁邊那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蒙著塊黑布。他就是那個刺客吧。這個刺客身上好像飄來一股熟悉的藥香,是師父獨門的密藥——百草丹。這個又讓凌霄燃起了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