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誰,我看能不能把他叫出來。”
“大膽,你明知我父親已經駕鶴西去,你居然敢胡亂編排他?”老頭身後的青年見老頭比劃出一個手勢,立刻拔劍朝西門勝雪襲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你這劍法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西門勝雪也不是一般人,在近戰中除了給西門宇佔了便宜外,至今可也沒給人佔過便宜的。面前這人的劍法雖然也算的上不錯,可比起西門宇,在度上至少慢了十倍。更何況,這猶如棉花糖的攻擊,在西門勝雪的眼中,就像那用雞頭碰石頭的人一樣不理智。
西門宇跟在西門無魂的身後,幾人走到北門別院的時候,正好看見這青年出劍襲擊西門勝雪。
“胡鬧,誰給你媽如此大的膽子?”掃了眼那鬧事的老頭,西門無魂沒有半點好脾氣的說道;“我還當是誰,原來是大表哥你啊!”語氣中的不屑讓人渾身一涼;“你不在我給你的南部行省當差,居然跑來主府鬧事,還談什麼分家,你有那個資格嗎?”
西門無魂可不像西門勝雪,這二十年的家主威嚴可不是一般人敢接觸的。
對面的老頭一見西門無魂氣勢洶洶的站出來,先是嚇的朝後退了一小步,接著冷哼一聲走到西門無魂身前;“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就來和你說說我們分家的事情。”西門無鑫抖了抖他那還算結實的身體;“從今天開始,我的南部行省和你們之間不再有半點干係。”
“哦,沒有半點干係?”西門無魂看了眼西門勝雪,正在奇怪她怎麼沒有動靜的時候,卻看那攻擊西門勝雪的青年莫名其妙的被吸引到了西門勝雪身前。緊接著,就看這青年“撲通、撲通”的在西門勝雪身前叩了三個響頭。
西門宇拉了拉氣呼呼的鳳冥雪;“看見沒,經過我的教導,你們的雪長老已經懂得讓人道歉了。“
那青年朝西門勝雪叩拜完後,一臉不可相信的說道;“你,你對我使用了什麼暗黑術?”
“暗黑術,暗黑術豈能和我的相比。”西門勝雪不屑的抬手將這青年送回西門無鑫身邊;“給我說說,你的父親是誰?”
“你……”西門無鑫看了眼西門無魂,轉臉說道;“有人敢編排你的叔父,你這個做家主的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
“迴雪長老,他的父親是西門子牙,四十年前過去的。”西門無魂的語氣,讓西門無鑫一驚。心想,西門無魂怎麼如此客氣的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如此說話。聽他的口氣,似乎還很是敬重這個女人。想到事情關鍵,西門無鑫的背後突然一涼,算起來他和西門無魂之間的關係算的上是痛楚一脈。他的父親可是西門無魂的親叔叔。
“西門子牙?不認識。”西門勝雪想了想,搖頭說道。在西門勝雪的認知中,也就只有前面的五六七代人物才是她所熟知的。至於這個西門子呀,她西門勝雪還真的不知道是誰。
“那是我父親西門蘇恩的二弟,雪長老應該見過。”西門無魂也沒有把握西門勝雪見過西門蘇恩沒有。
“原來是蘇恩小傢伙的弟弟,不過,我還真沒見過西門無鑫。”西門勝雪說道這裡;“哎,人老了,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以西門勝雪這十七八歲的外表,說出人老了,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實在是滑稽,聽的那些不之情的人大感笑話。唯有西門宇附和道;“也是,人老了還是留在裡面休息的好,不然,丟臉可就不好玩了。”
西門勝雪知道自己說不過西門宇,也懶得和他理會,瞪著西門子牙說道;“你想分家,可沒這個資格,是不會有人同意的。不如,你給我說說分家的理由,要是我滿意的話,我答應你分出去好了。”西門勝雪說的可不是笑話,這可是經過她深思熟慮後才說的。
“你是誰?”西門無鑫問這話的時候,卻是望著西門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