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當做早餐。
逛完吃完回到摩天大樓，唐雨竹已經起來了，正琢磨著吃些什麼。看季單煌從外面回來，問道：“你吃過了？”
季單煌點點頭：“嗯，逛逛早市隨便吃了兩口，沒太吃飽。如果有八寶粥的話，可以帶我一份。”
唐雨竹笑道：“沒有提前泡米，八寶粥今天是喝不上了。你若是對金槍魚三明治感興趣，倒是可以帶你一份。”
季單煌道：“那就帶我一份吧。”說著，過去幫唐雨竹準備早餐要用到的東西。
唐雨竹洗著生菜葉，忽然開口問道：“聽說你今天要去靈霄山了？”
季單煌微微一愕，不知唐雨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猶豫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嗯，七點鐘鴻光會過來，到時候帶我過去。”
唐雨竹道：“靈霄山是修仙的好地方，靈氣充沛，倒是很適合你。”
季單煌“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他無法從唐雨竹的語氣中聽出她此刻的想法，兩人就像普通朋友閒聊一般，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他這一去，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就只有在排練的時候能夠見面了，而她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
想想之前，他決定閉關修煉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和唐雨竹有過太多的交流，簡單的一句決定就跑去閉關了。而唐雨竹，也沒有說過什麼，就好像是隨便聽一聽無關痛癢的決定。聽過了也就聽過了，無法在她的心裡泛起半點漣漪。
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樣子？
沉默了許久，季單煌問道：“雨竹，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我嗎？”唐雨竹想了想。“應該是繼續和慕妍她們一起修煉吧。我們已經定下了幾個地方，接下來還要到處跑一跑。”
“哦，這樣啊。”季單煌點了點頭，“那你注意安全。”
唐雨竹應了一聲，兩人便不再說話，默默地準備好了早餐。等妖精們起chuang洗漱完畢走進餐廳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個低頭看著當日的報紙，一個對這面前盤子中的三明治發呆。氣氛，略微有些怪異。
感覺到氣氛的不尋常。妖精們也沒在意，仍舊各自嬉笑著坐到位子上，抓過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一邊閒聊一邊吃著。唐雨竹默默吃掉了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後，什麼也沒說，就端著為傅塵垣準備的那一份早餐上樓去了。
季單煌目送她上了樓，這才嘆了口氣，抓起屬於自己的那份三明治，就著咖啡慢慢吃著。妖精們的說笑聲充斥滿整個餐廳，可季單煌卻覺得自己是那麼那麼的寂寞。似乎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似乎終於可以理解，在朱自清《荷塘月色》之中，那一句“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吃完了三明治，再看看時間，還有一分鐘到。季單煌將餐具放進洗碗池，走進客廳，正見到姬鴻光和姜毓裳從穿界門中走出來。
“鴻光。這麼準時！”
姬鴻光淡淡笑道：“季兄可準備好了？”
季單煌一拍兜裡的乾坤袋：“我全部的家當都在這兒，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啊！”
姬鴻光道：“說得也是。”
季單煌問道：“你們吃早飯了沒呢？要不要吃點兒三明治？今天雨竹好像知道你們要來，特意多做了兩份，來嚐嚐啊！”
姜毓裳道：“既是唐姑娘親手做的三明治，我們倒是要嚐嚐呢！不過，我們已經和文兄約好了時辰，這三明治只能拿著到那邊吃了。”
“啊？”季單煌微微有些驚訝，“這麼急？吃個三明治，要不了多長時間的吧。”
姬鴻光道：“季兄有所不知，永珍閣閣主文少丞的時間，可是十分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