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王全吃了!”
啊!吃、吃了!?
四人齊齊抬頭看向皇甫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見四人似沒聽懂,皇甫翊厲聲再道:“把這袋黃豆全部吃了,一粒都不準剩!”
四人打了個寒顫,臉色青白交加,吞了口唾沫,懼怕地朝那袋黃豆看去,這玩意能生吃嗎?
但皇甫翊的話她們不敢違逆,江蓮香有太后撐腰都打得半死了,她們沒人撐腰,必會被打死!
四人愣了片刻,伸手過去抓了把黃豆,緊緊看著,似在看一捧毒藥般,實在不敢往嘴裡塞。
“你們是想本王讓人塞嗎?”見四人不吃,皇甫翊冷道。
“不用不用,妾身等自己來,自已來。”四人齊聲說罷,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往嘴裡塞。
一口咬下去,差點把門牙嗑掉,硬得像石頭一樣,而且還有一股子生澀之氣,讓人胃中翻騰。
“嘔。”四人皆爬在地上狂吐起來。
“不準吐!”皇甫翊大喝一聲。
四人立即捂住嘴,忍著吐意。
皇甫翊冰冷再道:“吃!”
四人看了皇甫翊冰寒的臉一眼,顫抖著手再抓了把豆子,閉著眼睛塞進嘴裡,忍著胃中的翻騰,往肚子裡咽。
看著四人吞金一般痛苦,皇甫翊怒道:“當年你們虐待雪兒之時可有想到會有今日,你們是自食惡果!”
四人痛哭涕零,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有今日當初就不該聽江蓮香的,吃豆子可比蘭雪挑豆子要痛苦多了!
皇甫翊看了四人一眼,又看向左安:“左管家,你自己說,你該罰什麼?”
左安身子一抖,結巴道:“奴、奴才、不、不知道。”
“不知道?”皇甫翊緊緊瞪著他道:“你辜負了淑貴太妃和本王的一片信任,狼心狗肺,鍾棋,將他那顆黑心挖出來!”
左安僵如硬石。
鍾棋抱拳應是,拿出一把匕首來,咣地一聲拔出來,問左安:“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左安僵住不動。
皇甫翊冷嘲道:“你不是說你罪該萬死嗎?萬死都不怕,只是挖心而已,你就怕了?”
左安仍舊不出聲。
皇甫翊眸中寒光一閃:“或者你兒子……”
“不!”左安心頭猛地一抖,大聲喊道:“王爺,孩子是無辜的,他才五歲,不能傷害他!”
“孩子是無辜的?”皇甫翊厲聲怒喝:“你的兒子是無辜的,本王的兒子呢?他就不無辜嗎?雪兒夾縫中生下孩兒,不見天日,惶恐不安,還要整日承受侮辱屈打。
你兒子五歲,小豆芽才三歲,已經沒了娘,可憐天下父母心,就只有你是父母心,本王和雪兒就不是嗎?”
左安老眼通紅,眼淚再也忍不住滾滾而下,王妃,奴才對不起您啊!
“鍾棋動手!”皇甫翊眸中一派怒恨道。
鍾棋領命,蹲下身子握緊匕首,一把揪住左安的衣領,猛地朝他胸口刺去。
“啊!”左安痛得撕心裂肺仰天大喊。
鍾棋控制著力度,不會要他的命,握著匕首轉動了幾下,然後猛地拔出匕首,一掌將他劈了出去。
“啊!”左安痛得撕心裂肺大喊,飛出去推倒了一眾下人,滾落在地,鮮血直流。
看著自己體內的血這樣流出來,左安似真的被掏空了心一般,雙眼空洞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江蓮香還昏死在地,四位側妃不停地在吃豆子,一眾下人個個抖如塞糠。
皇甫翊又看向一眾下人,狠道:“給本王全打殘了,然後丟出去,任其自生自滅!”
眾護衛立即拿起棍捧走到一眾下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