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便覺得好燙他手放在她額頭上溫度不尋常是剛才受寒感冒了嗎?沒多想他立即為她把脈。
還有內傷?他小心的檢查她的身體手碰到她的右肩時她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是這裡沒錯也許是剛才掉入水中時受到水面撞擊所導致的骨頭已經碎了。該死的!為什麼他一直都沒有現?虧他還是個大夫如果是洛風或者師父也許一早就現了。
幸好身上隨時帶有治療內傷的藥顧不上男女之別他脫去她右手的袖子露出她的整條手臂右肩紅腫得厲害。他將藥粉撒在紅腫的地方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又用兩根樹枝固定將手臂包紮起來。他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杜月如穿上。
他記得月如身上帶有內服的藥丸找了一會竟找出好幾瓶來他倒在掌心上聞了一下然後每一瓶都拿出一粒喂她吃下因為已經浸了水其餘的他找了片葉子大的洗乾淨放在上面晾乾他自己身上的藥也是。
杜月如一直在喊冷身子也不停地抖。司徒冉找了許多樹葉鋪在地上又找了足夠多的幹樹枝放在一旁備用還把小白帶到旁邊擋風順便取暖。但似乎還是不夠杜月如冷得身子蜷成一團難受得翻來覆去。
不得已司徒冉只好抱著她用身體給她取暖只希望她明天醒來的時候不要打罵他就好。
這樣一來好像暖和多了杜月如自動的抱緊他身體也不再抖沉沉的睡過去。反倒是司徒冉僵直著身體怎麼睡也睡不著。杜也如滾燙的體溫和炙熱的鼻息弄得他心猿意馬無法平靜下來。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為了保護他才受的傷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她是不想讓他擔心才隱瞞自己的傷勢?她啊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表現得可愛讓人不忍責怪她。如果能為了兄弟做到這地步他甘願做她一輩子的兄弟。
司徒冉將她抱得更緊聞著她身上的馨香。那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名為“愛戀”的香味。
他一個晚上都沒閤眼不只因為睡不著還必須顧著火不能讓它滅了。吃過藥杜月如的燒退了些他又喂她喝了些水不停的給她擦汗直到天色大白後他才累得睡過去。
杜月如醒過來時現自己趴在司徒冉的身上再看看自己的右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生了什麼事。可她覺得不夠手“啪!啪!啪!”直打在他臉上非要把他弄醒問清楚不可。
“別打了別打了我已經醒了。”司徒冉含淚捂著臉頰臉上火辣辣的她下手還真是狠。
“我問你為什麼你會和我睡一塊兒了?還有這肩上的布條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別什麼是非禮勿視?”她用沒受傷的左手猛戳他的肩可惜另一條手臂完全抬不起來不能擺茶壺姿勢。
司徒冉睡眼惺忪的為她把脈打了個哈欠說:“你昨晚燒了這裡又沒有多餘的衣服給你穿我只能抱著你睡;而且你肩上的傷不上藥的話你的燒也退不了我可是除了給你上藥之外什麼都沒看這都是不得已的。”她還好意思和他說非禮勿視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說他是小人來著?
“為了照顧你我可是一個晚上都沒睡你就行行好讓我再睡一會吧。”司徒冉哀求她。他才剛睡了一下就被他給弄醒了。
“不行說好了今天要釣魚給我吃的我現在餓了快去給我釣。”杜月如霸道地說。
司徒冉只得嘆口氣照她的話去做。沒辦法誰叫他無法拒絕她的要求何況是命令。
正要起身他才現杜月如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紅著臉說:“你怎麼能坐我身上快下去。”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坐你身上又怎麼了你身上坐不得嗎?我偏不下。”
“姑奶奶我剛才說錯了我求你快下去吧不下我怎麼起來釣魚給你?”他賠著笑臉。
“這還差不多。”杜月如滿意的說。正要從他身上下來屁股好像碰到什麼東西硬硬的錯覺嗎?她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