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喊到:“別晃了再晃就要斷了。”他的心隨著她白得透明的腳丫子快的跳動著頭腦暈呼吸急促。他怎麼從沒現自己有恐高症的?
“斷了就斷了唄。”他不准她做她就偏要這麼做一雙腿更得意的晃動著。果然“啪!”的一聲他們坐的那根樹幹應聲而斷兩人立刻掉了下去。
杜月如一腳踩在跟他們一起下去的那根樹幹上借力施展輕功順便撈起那個怕得叫不出聲的司徒冉兩人輕飄飄的安全著6。
“啊啊啊……”
“叫什麼叫想嚇死我啊!”被嚇得不輕的杜月如毫不留情的狠狠拍他的頭“掉下去的時候你不叫現在你站在地上了還叫來做什麼馬後炮嗎?”
“我這不是為了洩出我剛才的恐懼嗎?要是憋在心裡會得病的。”他揉揉被打的地方可憐的說“話說回來‘馬後炮’是這樣用的嗎?”
“為什麼不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她惡聲惡氣地說。
他縮縮脖子不敢說個“不”字。
杜月如得意的揚起頭才現剛才吵鬧的打鬥聲已經停了四周安靜得有些詭異。怎麼那兩個人這麼快就打完了?平時不打上兩、三個時辰是不會罷休難道已經分出了勝負?
只見從房間內打到外面的吳葦和慕容淵正定定地站著之間只隔了三尺遠。
“剛才那個好像……”
“是師妹的……”兩人都沒再說下去眼睛專注的看著地上的某處。
逃避不是他們會做的事情“師妹快過來認屍!”吳葦喊道。
啊?認屍?誰這麼變態連死也要跑到她面前死?
杜月如趕過去一看抱起地上的屍體悽慘的哭喊著:“綠兒你死得好慘啊!誰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沒有半點淚光的雙眸在慕容淵和吳葦身上掃了一眼。
慕容淵乾笑著說:“小妹先別管這個快看看它腿上的信。”原來這是杜月如買的那隻信鴿可奇怪的是那毛明明是褐色的怎麼就成了“綠兒”?
她拿出信看了一眼遞給吳葦。“師兄那是師父給你的叫你去參加武林大會呢。”
吳葦接過信快的瀏覽一遍說:“我沒興趣還是你去吧正好讓你去見見世面師父也說要我帶上你可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你就和小冉一起去吧。”
慕容淵也說:“我爹應該也會收到英雄帖他肯定又要推給我不如你們就代表慕容家和天目派去參加大會吧到時候有很多人去一定很熱鬧。”
“你們都不去啊?”她有些小小的失望接著又打點起精神說:“哥綠兒可是我最心愛也最信任的信鴿你們把它殺死了害它英年早逝得賠償我下葬費、精神損失費還有更新費。”
“一隻信鴿也要下葬費?”慕容淵難以置信的說“下葬費就算了那什麼精神損失費和更新費又是什麼?”
“要知道綠兒跟了我這麼久我和它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它這一死我當然會很傷心很難過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所以這精神損失費是一定要的。”聽她這麼一說眾人心想:哪有什麼感情啊不就是抓住機會要錢嗎?杜月如接著說:“這更新費嘛我的信鴿沒了你當然得給我錢再買過一隻了否則我怎麼跟大哥還有二師兄你們聯絡是不?”
他哭笑不得的問她:“這幾天你已經趁機敲了我不少怎麼還嫌不夠?”
杜月如一聽急了“哥你這想法可要不得哪有人嫌錢多的。再說了你妹我現在正處於生長育期間要吃好睡好才能長得快些。”
“好了好了給你就是想要多少一會跟鄧管家要。”慕容淵寵溺地順著她的頭。他也不是小氣不給她只是聽她這麼胡言亂語一番可愛得緊。“對了這是我們慕容家的信物只要拿著它到慕容家下的任何一家酒樓或是錢莊都不用花錢。”他拿出一塊牌給了杜月如。
這塊牌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木頭做的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