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資訊串聯起來,再迅速找出原張家的奴僕來認人,那奴僕就在大殿的邊角落處,很快認出被五花大綁的刺客就是張豔彤。 即使臉被打成了豬頭樣,但聲音一聽便能聽出來是舊主。 刺客身份被拆穿,被逼的話頓時成了謊言。 顯而易見,肯定是不想被流放,才會配合她背後之人試圖拉判她家有罪的天子下來,好恢復他們張家的原有地位。 沒想到自己身份會這麼快被拆穿的張豔彤,意識到真的沒了活路。 她頓時恐懼發慌:“你出來,是你叫我那麼說話的,你說過會幫我的,你出來啊!” 她對著宗室一群人瘋喊,結果人人避她如蛇蠍。 “誰讓你乾的大逆不道事你找誰去,你衝著我們喊什麼,你個醜豬頭。”寧王惱火的罵了一句。 他拉著自己的大哥安王走到另一邊,“跟我們無關,別想誣賴到我們頭上。” 寧王和安王這一撇清,眾人頓時看向其他皇子。 敬謹郡王抬腿就跟著走了過去,“跟我也無關,我已經這樣,沒道理費那勁。” 他都已經被貶為郡王了,沒資格爭位了,怎麼輪也輪不到他了,確實不太可能費勁巴拉再謀劃什麼。 至於他的兒子,老子都被貶了,兒子更沒資格,也統統跟著他們父王站到一邊去。 坐輪椅的靜王雙手一攤:“這事與我無關。” 他這麼明顯的特徵,要是他,刺客還用得著亂喊? 眾人也覺得靜王可能性很小。 一個腿殘站不起來的皇子,沒必要做這種事。 現在就剩個景王,被刺客和眾人注視著。 “你們看我幹什麼?難道以為是我?我跟這刺客可不認識,我沒見過她。” 為了撇清嫌疑,向來以本王自稱的景王也我我我了。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