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一股清新可人的氣息飄進他的鼻間,但她的動作卻像泥鰍一樣不安分。喔……要命,想挑逗他也該挑個好時機啊!
他的腦子是很有“興致”沒錯,但體力嚴重透支,讓他很難“身體力行”、“隨心所欲”耶!
“噢!你別……動了!我現在可禁不起任何挑逗!”他痛苦地警告,磨人的舉動總算停止了。
她簡直哭笑不得。她哪有在挑逗他!?分明是他神智不清、死巴著她不放吧!超級大色狼!
但他怎麼可以……對她亂來呢?不但摸了她好幾下,而且還在言語上佔她便宜,他簡直欺人太甚了!
舒映雪又氣又急,忍不住在他耳旁大嚷。“喂!御北轍!你、你……你不準再亂摸啦!啊——”她快被他逼瘋了!忍不住放聲尖叫。
嗚嗚~~她的豆腐都快被他吃光光了啦!才見他兩次面,連長相都搞不清楚、看不完全,就被昏睡中的他摸了好幾把;他再不起來,她整個人都要叫他負責了啦!
疲累的御北轍只想安撫床伴,還不忘好心地拍拍她,但她熱情的尖叫著,又不斷地拍打著他,讓他突然覺得有那麼-丁點不對勁。
她也未免太熱情、激動了點!?呃……她是露蒂、美莉、麗涓……還是哪一位可人的甜心呢?
嗯,不好,他累到一點印象都沒有,反正叫甜心總不會有錯。“甜心,你怎為了?別生氣啦!我以後會好好彌補你的……”
補?補個大頭鬼啦!再抱下去,只能補結婚了!“你、你去死啦!”兩人太過親近的氣息和熱度,讓她快氣哭了。
大膽狂徒兼色鬼!他明明是陌生人,卻偷吃了她好多白嫩嫩的豆腐!嗚嗚……好想哭喔……她還要不要嫁人呀!嗚……
好痛!御北轍又被她暗拐了一記,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憑他現在疲累到身不能動、手不能?的嗜睡模樣,想必昨夜他一定是非常地“盡心盡力”、“服務周到”才是呀!
眼皮沉重的他,只能以極困惑不解的嗓音模煳地問:“昨天……我難道、沒有滿足你嗎?”
“噢!我才沒有……跟你、你……有、有那種曖昧不清的關係啦!”她都快氣到吐血了。
早上才被他當行李丟,下午又被他當床伴摸,她真的是被他侮辱得很徹底嘛!早知如此,她應該跟表姐要求雙薪才對!
“沒有!?”他一驚之下總算肯放棄溫暖的夢鄉,因為這可是攸關他男性尊嚴的大事,抵死都要抗議。“不可能!憑我優良的禮儀和口碑,不論如何一定都會包君滿意,從來不曾有女人抗議……咦?!對不起!請問你……是哪位?”細眼慢慢睜開,總算看清懷中氣得兩眼發紅、掙扎不休的女人,卻對她絲毫沒有半點印象,手不自覺地鬆開箝制。
這個外表如此老氣的女人是誰?!怎麼活像生活在十八世紀的老修女,包得密不通風?
頭不痛表示他沒宿醉,那現在是什麼情況?上演的又是哪出戏碼?他怎麼連貫不起來?濃眉一蹙,他的記憶頓時有如陷入五里霧中,霧裡看花,愈看愈花。
舒映雪氣歸氣,但是真的對上他的那張俊臉後,她還是看得腦筋短路、忘了唿吸。
早猜到他的長相鐵定是無懈可擊、俊美無雙,但她還真是沒想到世上竟有這等俊美到堪稱極品的絕世美男子!?恐怕連上等美女在他身邊都會略遜一籌,加上他高大英挺的身軀,更具有加分的效果。
人的心是偏的也就算了,居然連上帝造人都這麼不公平!他那張臉實在太令人嫉妒了,他簡直是女人們的公敵!
ㄟ……等等,她不是氣死他、恨死他了嗎?怎麼變成在讚美他呢?
舒映雪用力甩頭,回神後的她,見他力道鬆緩,乘機抽身跳下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