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玉上午在姐妹家裡打牌,因為看到管桐跟她發的訊息,心情不好,一連好幾把都打錯了。
管新柔看她心神不寧,胡了她的牌,笑道:“大嫂今日是怎麼了?故意給我送錢?”
另外兩個朋友也看出宋家玉今天打麻將的興致不高,其中一個說道:“做父母唯一操心的不就是兒女嗎?桐桐已經結婚了,估計是在操心管傑的婚事吧?”
“我有個侄女,長得還不錯,要不介紹給管傑認識?”
管新柔聽到她們的話,笑問道:“你家侄女多大?我家鵬鵬比小杰還大兩歲,不如介紹給我兒子。”
一聽她這樣說,那女人訕訕地笑了笑,故意岔開話題:“門鈴好像響了,估計是岑律師來了,你們先玩,我去去就來。”
說著話,人已經站起身,離開了桌子。
臨走前,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管新柔身上,臉上全是嫌惡。
就她兒子那種德行,誰敢把女孩介紹給他。前段時間,朋友圈裡都傳遍了,做了那些骯髒事,也不怕遭報應。
她開門,正好是岑葉過來了。
“岑律師,我家暖暖在樓上,我帶你上去。”女人說著話,對岑葉很客氣,“她現在才十五歲,我不想她留案底,你幫幫忙。”
岑葉本不想接這個案子,耐不住這個女人已經去律師事務所找了她好幾次。
案子她大概瞭解過,當事人叫趙暖暖,今年十五歲。在學校和一個女同學發生了爭執,衝動之下將女同學的臉劃傷,還傷了眼睛。
女同學還在住院,雙方都請了律師,趙暖暖因為這件事被學校勸退,人關在家裡。
岑葉上了二樓,便讓孩子母親離開,她想讓趙暖暖親口告訴她,這麼做的原因,然後再看看她的態度。
宋家玉唉聲嘆氣,見她們家來了客人,也沒心思打牌。她推了麻將,準備站起身離開,卻見她家的小保姆給她們端來了花茶。
她現在一見到這種年輕好看的小保姆,就想起林茉和慕瑾初抱在一起的場景。於是,她開始刁難這個小保姆:“我不要花茶,我要喝咖啡。”
因為是家裡的客人,小保姆只得乖乖去給她衝咖啡。
可是咖啡剛端上來,宋家玉看似不經意,在管新柔眼中卻是故意將杯子沒拿穩,直接將小保姆燙的哇哇大叫。
趙太太聽到她的叫聲,急忙跑過來,卻見宋家玉對著小保姆斥責:“你怎麼做事的?這麼熱的天,咖啡裡不知道加冰塊嗎?你是要燙死我。”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的少,被這樣燙到,小保姆的手臂瞬間紅了。她委屈巴巴地含著淚,一個勁跟宋家玉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再去給您泡一杯。”
趙太太也看出了宋家玉是在故意為難她,她面色有些難看,示意小保姆下去,也不想得罪宋家玉,只是笑的有些僵硬:“小姑娘不懂事,去那邊歇會吧。”
管新柔看出了端倪,她似乎知道宋家玉心裡的邪火是怎麼一回事。她衝著宋家玉笑了笑,陰陽怪氣地說道:“大嫂,心裡有火就找正主發,你是主人,她是傭人。難不成主人還要看傭人的臉色。”
趙太太和另外一個女人互相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宋家玉聽她這樣說,慢慢坐到沙發上,眼眶微紅。
“這是怎麼了?”趙太太看到她想哭的樣子,急忙走過去安慰。
“還不是我那個女婿,我女兒對他那麼好,他還跟家裡的小保姆鬼混在一起。”宋家玉心裡的委屈似乎不吐不快,聲音都哽咽了,“他家當年破產,是桐桐跟她爸要錢幫了他,現在事業有成,就開始做對不起桐桐的事。你們說,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
宋家玉一想到明天管桐約了慕瑾初的爸媽,要將假結婚這件事公佈於眾,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