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激烈混戰,絲毫不影響慕瑾初意氣風發的腳步,剪裁合體的西裝配上溫文爾雅的笑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風姿。
這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個禽獸狗!
他懷中抱著一盆白玉蘭,一進公司大門就引來了女員工的側目。她們一方面感嘆慕瑾初自帶迷人的氣息,另一方面又哀怨他已經結婚,老婆還是個不好惹的主。
慕瑾初怕老婆,公司上下都知道。
前天管總剛砸了一盆花,昨天慕總都不敢上班,今天還特意帶了一盆花前來請罪!
目光再次落到慕瑾初脖頸處的咬痕,女員工們紛紛開始八卦。
這是昨晚沒將管總伺候好,嘴和脖子都給咬了,管總下嘴可夠狠的,別的女人都是種草莓,她倒好,直接咬那麼深的口子。
似是察覺到大家看過來的目光,慕瑾初下意識用手指去觸控脖上的傷口,想起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嘴角的笑意蔓延到眼底,藏都藏不住。
這小妮子,心可真狠,咬起人來一點都不留情。
將花放入辦公室擺好,慕瑾初神情專注,立馬進入了工作狀態,他拿出手機給管桐發了微信:開個會。
會議室裡,氣氛既嚴肅又緊張。
因為新郊那塊地投標失利,管桐得知有內鬼之後,這兩天一直冷著臉,面對慕瑾初時也故意裝作生氣不願搭理。
慕瑾初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目光如炬,靜靜地聽著各部門負責人彙報當下的工作情況。他的面前攤開著一份詳細的進度表,手指時不時在上面劃過,顯示出他對每一個細節的關注。
眾人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總會落在慕瑾初脖頸處的咬痕上。這不羈的印記顯得那麼霸氣,一看就是管總的手筆。
咬痕新鮮而明顯,管桐的眼角忍不住抽搐,知道大家誤會了,她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慕瑾初卻毫不在意,依然若無其事地沉浸在工作中,待所有人都彙報完畢,他才徐徐開口:“大家的工作都進展地不錯,今天就先這樣吧,散”
“慕總!”
慕瑾初正欲說散會,一道極小的女聲打破了會議室的沉靜,他遁聲望去,就看到一名女員工猶豫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望著他。
管桐也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向她,“有話就說,乾脆一點!”
她語氣不太友善,表情也極為嚴肅冷豔,讓女員工有點害怕。慕瑾初則是朝她微微頷首,眼神中並沒有責備,反而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女員工也不想在這個風口浪尖之上當炮灰,但是她遇到的這個問題,不是她能解決的。
她深吸一口氣,看了管桐一眼,又望向慕瑾初,委屈巴巴道:“就是那個短劇,管總讓我和影視公司對接。昨天影視公司的人給我打電話,他說我們找的演員白薇薇,剛剛跟他們簽了合約,昨天就毀約說不演了。”
“為什麼?”
一聽到是白薇薇的訊息,管桐立馬來了興致,急忙開口詢問。
卻見那女員工搖了搖頭,繼續道:“我昨天聯絡了白小姐,她說她說”
“她說什麼?你能不能說話乾脆點!”管桐是個急性子,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不耐煩地催促。
“白小姐說原因慕總知道,讓我直接問慕總。”她垂著頭悶悶地說話,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昨天慕總沒過來,她也不敢打電話問,今天剛上班影視公司就催促她,讓她給一個回覆。她只能利用今天開會這個場合,說出來。
好像,有點失禮了!
管桐扭過頭望向慕瑾初,卻見他只是輕輕挑了下眉,沒有說話。
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要知道,那天下午慕總和管總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