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門口出來,慕瑾初問秦皓:“是歐陽茉茉讓你來的?”
秦皓搖頭,看著他略顯狼狽的模樣,揶揄道:“不是,是我老婆讓我過來瞧瞧慕總倒黴的樣子。”
慕瑾初失笑,還是跟他道了謝。
秦皓挑了眉梢,慕瑾初是個聰明人,他能這麼順利地出來,想必已經猜到都是大小姐在幕後幫他。
見秦皓離開,慕瑾初立馬給白薇薇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就劈頭蓋臉地質問她:“白薇薇,我讓技術部的人做了聲音對比,影片裡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管桐,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空蕩蕩的房間裡,林茉已經走了,只留下渾身戰慄的白薇薇。
束縛被解開,但是臉頰處傳來火辣辣的疼,嘴角還溢位了鮮血,想到剛才林茉的眼神和她折磨人的手段,白薇薇還是心有餘悸。
此時聽到慕瑾初的聲音,她委屈地大哭起來:“慕瑾初,你愛林茉,護著管桐,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嗎?我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慕瑾初愣了一下,聽到她的哭聲,他嘆了口氣,問道:“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說我怎麼了?”白薇薇的淚水落在臉上,刺得面板灼痛,她捂著臉泣道:“林茉讓人綁了我,把我給打了,她毀了我的臉。這麼惡毒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喜歡她?”
“你發個位置給我,我過去找你!”
慕瑾初掛了電話,心情變得萬分複雜。
歐陽茉茉,昨天還說那麼傷人的話,今天又在背後幫他,這算什麼?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林茉的號碼,只聽到裡面傳來冷冰冰的機械聲。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慕瑾初氣惱咬了牙,喃喃自語道:“歐陽茉茉,你給我等著,咱們的賬還沒兩清。”
管桐出事之後,宋家玉已經無暇顧及家裡的管新柔,無奈之下,她只得讓管傑將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到了新的環境,管新柔不哭也不鬧,只坐在角落裡用針扎著林茉的照片。
一邊扎,一邊咒罵:“賤人,扎死你,扎死你!”
呵呵
一聲輕笑落入耳中,管新柔木訥地扭頭,看向旁邊的人,見她戴著一副墨鏡,管新柔下意識伸出手想去將她的墨鏡摘下來。
鄭可欣避開了她的動作,對她笑道:“這位姐姐,你可別摘,我怕嚇死你。”
目光落在她手裡的照片上,鄭可欣好奇地問道:“你跟她有仇?”
聞言,管新柔用力地將照片撕得粉碎,扔在地上時還不停地用腳踩著。
“她害死我兒子,我要她給我兒子陪葬!”
鄭可欣嗤之以鼻:“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精神病院裡關的都是瘋子,你要她陪葬,得出去了再說。”
鄭可欣身體的殘疾,已經漸漸扭曲到了心理,她恨極了歐陽茉茉。奈何,自從她被她哥哥送進來之後,就好似被人盯緊了,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她知道,她哥哥是收了歐陽茉茉的錢!
她慢慢坐了下來,靠近管新柔,在她耳邊低語道:“你要是想給你兒子報仇,我可以幫你逃出去。”
頓了頓,她古怪地衝管新柔笑了一下,“姐姐,像她這樣的人,就該被車撞死,然後來回把骨頭給碾壓成碎片,這樣才夠解恨,你說是吧?”
管新柔聽著她蠱惑人心的話,胸腔劇烈起伏著,渾身透著一股子戾氣壓都壓不住!
她眼神陰寒透骨,咬著牙恨恨道:“撞死她,撞死她!”
從白薇薇口中問出了那幾個人的名單,林茉把找人的事交給了雲琛。
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了酒店,雲輕和朵朵玩的不亦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