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初手掌心滲出了血,他還在那裡笑,林茉拿出藥箱跟他上藥的時候,很是氣惱。
“剛縫好的線,又裂開了,慕瑾初,你的手不想要了?”
“比起你跟我冷戰,這點傷算什麼?”慕瑾初俯下頭,在她耳邊聲音溫柔,“以後,不要跟我冷戰好嗎?你不理我,真的比死還難受。”
林茉為他止住了血,拿出紗布重新將傷口包好,有點左顧言它,“明天我陪你去一趟醫院,把傷口再縫一下。”
見林茉又在逃避他的問題,慕瑾初很無奈地嘆息一聲:“林茉,我想和你過一輩子,我希望我們之間如果出現了問題,能及時溝通,而不是冷處理。”
林茉嘴唇動了動,皺眉沉默了半晌,還是沒將心裡話說出來。
在姐姐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如何能和他坦誠一切,共度餘生?
“很晚了,睡吧。”
慕瑾初看著她拿著藥箱沉默地走出臥室,他眼眸微沉。
歐陽茉茉,我和你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怨,你能不能坦誠地告訴我?
他看著自己的另一隻手掌心,今天和瘋子對峙的時候,林茉在他手心裡一直在寫字。
她在寫:對不起。
他不明白當時她為什麼要跟他道歉,可是,他們之間,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對不起’。
直到許久,陸奕澤和管桐的一切方才平息。
管桐懶懶地靠在陸奕澤肩頭,像是累極了,微微喘著氣。
陸奕澤點燃一支菸,煙霧散在周圍,讓管桐猛地咳嗽了一聲。他見狀,急忙掐滅了菸頭。
“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這會兒怎麼啞巴了?”
陸奕澤見她思緒遊離,像丟了魂一樣,垂著眼睛看著她。
管桐內心掙扎著,勾唇一笑,“被你折騰累了,改天再說。”
“別啊,改天是哪天?”
“我忘了要說什麼?”
陸奕澤看著她閃躲不定的眼睛,捏起了她的下巴,目光炯炯地望著她:“今天那麼危險,為什麼還要跑回來啊?”
管桐拍開他的手,笑道:“我當時在想,你們到了陰曹地府三缺一,我要是跟你們一起死,正好湊一桌麻將,這樣也不會太無聊。”
陸奕澤被她的話逗笑了。
笑聲止住,陸奕澤將她往懷裡攏了攏。
“兩年前當臥底的時候,我差點死了。當時,我趴在地上拽著斌哥的腿,不讓他逃。他的手下拿著鐵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身上,我當時就在想,要是他逃了,我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我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你。我在想,如果這次能僥倖活下來,我一定要拿著我的功勳上門提親,從今以後,跟你好好過日子。”
“管桐,我知道你心裡有事,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只想告訴你,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結婚好不好?”
這是管桐第一次聽陸奕澤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她睫毛顫動地厲害,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
“明天帶你去見我爸媽!”
漫長的夜,洋溢著春色,也藏匿著詭譎。
一處高階的會所包間裡,歌舞昇平,喧囂無比。
吳鵬面對今天的小姐姐們,似乎提不起一點興趣,坐在沙發上,一直盯著手機螢幕。
那是林茉在展會上大放異彩的照片,他一張張翻看著,越看越衝動。
和第一次見面時的單純懵懂不同,現在的她,被慕瑾初調教之後,變得更加有韻味。
又純又欲的模樣,讓他心猿意馬,心癢難耐。
孫健剛剛玩完了兩個女人,提起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