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回便去了唐灼見的房間,回去的時候別寒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又跟誰吃飯去了還是什麼,離開現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便直接走了。
肖回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相當高興,他指著另一張床嫌棄道:「這段時間你就跟別寒睡一間房了嗦?」
「嗯。」唐灼見剛剛卸完妝,覺得自己的臉終於舒服了。
「哦~哦~」肖回吹了個流氓口哨,像個痞子樣,「兩個男人同一間房大半個月乾柴烈火,會發生點啥子嘞?」
唐灼見瞪他一眼:「我都說了我開玩笑的,別再說這個了,最好不要讓別寒聽到了,他又不是gay!」
「你咋個曉得他不是喃?根本不重要!兩個男人同一間房大半個月乾柴烈火,會發生點啥子嘞?」肖回又重複了一遍。
「乾柴烈火,會發生什麼?」門沒關,別寒直接推門而入,眼睛掃過了房間裡兩個人。
肖回嚇尿了,渾身一軟差點雙腿跪下,最後顫顫巍巍地坐直坐正,尬笑:「別,別老師,我,我亂說的,哈哈,亂說的,開玩笑呢!沒有,哪來的乾柴烈火啊,呵呵,什麼都發生不了!」說完還給唐灼見使眼色,然而唐灼見根本不想理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直接去了洗手間,打算洗個澡。
哎喲,靠不住啊!肖迴心裡涼涼。
「哦~開玩笑啊。」別寒信了肖回的邪,做恍然大悟的樣子,進門將房門鎖上,把外套脫了放凳子上,轉過身面對著肖回,「那,恭喜你啊,金屬樂冠軍。」
「呃,謝謝。」肖回摸了摸鼻子,一時間覺得尷尬到想哭,偏偏這個時候唐灼見還拋下了他。
別寒坐著看了會兒手機,再次抬起頭,淡淡道:「快十一點了,你不回自己房間?」
「啥?」肖回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本來是想等唐灼見出來的,結果唐灼見進去十分鐘愣是沒出來。
別寒哼笑了一聲,懶懶地說道:「你還不回自己房間,兩個男人怎麼同一間房大半個月乾柴烈火?」
「臥槽!」肖回沒忍住。
恰好唐灼見出來,踏出門檻的一隻腳立刻縮了回去。
臥槽!
肖回「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說了一句晚安就跑了,關門的時候還猶豫著加了一句:「我剛剛翻了一下,櫃子裡有套子,加油,兄弟。」然後就真的跑了。
跑了的肖回突然又有點想不通了,他們不是沒在一起嗎?不是說開玩笑的嗎?怎麼又乾柴烈火了?
別寒只覺得好笑,等房間裡終於清淨了,便聲音不大地說:「你是又想凍一凍?不出來是要在洗手間裡過夜嗎?」
片刻,唐灼見出來了,穿著酒店統一地浴袍,臉色還不太好。
別寒站起來準備也去洗澡了,走到唐灼見旁邊,笑道:「有點明白你為什麼整你朋友了,挺有意思的。」
「……」
肖回知道了並不會高興。
「洗好了就去休息吧。」
「……好。」
唐灼見躺著,翻了幾個滾都沒有睡著,直到別寒洗好了出來,他一下坐起來,問到:「你會不會生氣?」
「嗯?什麼?」別寒擦著頭髮,同前一天一樣,依然只是裹著浴巾在下半身,上半身的線條映在眼前。
唐灼見別開眼看向別的地方:「因為從一開始就老是讓你卷進跟我的一些莫名其妙的關係裡,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如果有什麼一定要跟我說。」他說得很平淡很大方,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了ld,也許也是因為無休止地糾纏才會讓他現在直接不理自己,這種玩脫的事,無論如何不能再次出現在別寒身上。
但別寒本來就沒怎麼在意,他點頭:「哦,沒事。」頓了一下繼續說,「我看你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