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餈粑是妹子!」
一聽有人說紅糖餈粑是妹子,表哥就坐不住了,他立刻跳起來反駁:「她是錘子的個妹子,永恆團沒得妹子的哈!喝喝喝!」
紅糖餈粑拍桌子:「我日你們大爺!」
「瞧瞧這罵人的,人家妹子都嚶嚶嚶,她上來就日大爺,日我大爺還不夠,要日我們大爺!」
「媽賣批,表鍋!等哈老子扯起兩耳屎把你鏟到電線桿上巴起扯都扯不下來哈!」
紅糖餈粑氣得飈方言,朱群飛聽了笑得亂顫,還拿他的東北話重複了一遍:「聽到沒有表哥!等會兒我一大嘴巴子把你杵電線桿子上拉都拉不下來哈哈哈哈!!」
一群人在這裡笑到不行,聞海山點名指姓:「哈哈哈哈哈副團長,這句話用臺語怎麼說啊?!」
哈里登莫名其妙被t,一臉懵逼,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蛋雞類,挖嘎哩塞告點灰條阿良a you龍you美來……?」
單聲部大笑:「哎喲差不多啦差不多!」
聞海山差點笑吐:「哈哈哈哈哈臥槽全聽不懂!」
「我等哈子把你一耳屎鏟過克鏟到電線桿子上粘巴起,老子讓你拉都拉不下來達你曉得不!」橫山美血笑到扭曲,給這句話新增一股湖南腔。
好歹這裡還有一張外國面孔,身為此次開荒副坦,酒仙指著那個幾乎要縮下去的身影:「你躲什麼呀?來來來,用你的家鄉話說說!」
馬一使勁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快啦說啦!」
「哈幾碼!!!」
「雅蠛蝶!!!」
以前沒發現,原來永恆精英團的主要成分是智障。
身為年紀最大之一,唐墨硯出來主持公道:「別鬧!人家阿姨還在這!你們快點東西啊!我要小香腸,六十串!」
表哥舉手:「餈粑餈粑,老闆我要紅糖餈粑!」
已經被他們鬧得不行的老闆無語:「只有餈粑沒有紅糖餈粑。」
「那就餈粑!」
「餈粑不準點飲料哈!」
「呵呵。」
「你別呵呵了,醉了也沒事,十九個大男人保護你一個妹子還怕保護不下來?」
「你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上座和下座。」
話鋒一轉,轉到了別寒和唐灼見身上,兩個人坐在彼此最遠的位置,就是因為答應了那個什麼如果能出去吃燒烤他倆不能走一塊的要求,本來走得好好的活生生被單聲部從中間擠開,還大搖大擺地說了一句:「嘿喲你倆不能走一塊兒喲!」
然後現在就這樣了。
唐墨硯就坐唐灼見旁邊,他湊過去小聲問:「別寒應該不會生氣吧?」
唐灼見麻木道:「應該不會。」
唐墨硯點頭:「哦,我也覺著是,反正你們又沒在一起,讓他自己呆著吧。」
「在一起了。」
「啥?!」唐墨硯驚叫一聲,立刻伸手掰正唐灼見的身體讓他面對自己,嚴肅道,「這位同學,此話當真?」
「嗯。」
「不是前兩天問都沒在一起嗎?你終於想通了?不記恨他在醫院裡親你那事了?啥時候在一起的啊?」唐墨硯本著為晚輩著想的原則,想關心關心現代年輕人的感情生活。
「就剛剛。」
「哦……所以剛剛你們湊一起是在確認關係?」
「嗯。」
唐墨硯瞭然,心裡默默地為朱群飛點上了蠟燭,但他還覺得有點可惜:「喲呵,好的,恭喜我們團寵唐灼見同學喜提川渝地區難得的1號。哎!你倆要是沒在一起,我還有機會罵他渣男,你倆在一起了嘛……就……哎!」
唐灼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