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頭輕輕的撥。
楊滿悶悶的哼了一聲,手便鬆下來,軟軟的搭在喬正僧的身上。
喬正僧撲上來跟他親嘴,捧著他臉說,“昨天你狀態不對,我事後想了想,既然也沒有發燒,應該是發了另外一種病。”
楊滿問他,“那是什麼?”
“情。”
發情……倒也不算錯,只是這個說法粗鄙,倒像是形容牲畜的。
楊滿紅著臉問,“那你在幹什麼?”
喬正僧回答,“彼此彼此,我也一樣。”
這一次楊滿的身體,又不肯聽話了。但喬正僧卻對他說,“你很好了楊滿,這裡軟多了。”
他的手在後面揉弄,慢慢的,發出一點聲響來。被捅進去的時候,楊滿驚叫起來。馬上,喬正僧抽出手指來給他看,上面溼噠噠的,掛著透明的絲。“這是你自己的。”
楊滿在床上喊:喬先生……
喬正僧便按下他的腿,拼命的撞擊。最後整個身體壓下去,抱緊他,在撕咬雙唇的同時,將自己的精液注入。
被他強壯的手臂擠壓,楊滿甚至聽到骨頭的聲音。他確實覺得自己被撞裂,又碾碎了。下面的衝擊到來的時候,成了毀滅又重生的瞬間。
喬正僧始終沒讓他改口。所以楊滿在床上喊他喬先生,下了床也一樣。
某種程度上,喬正僧不願意楊滿床上床下兩種身份。喬先生這個稱呼,從他們認識開始,對方便心口如一的叫。即便是後來喬正僧醒悟自己的慾望,對於楊滿的綺想,總也是在他一聲聲對自己的稱呼上。
只是這樣子,他們在公事上,要保持距離,就困難了一些。喬正僧想的是,這個狀態不能長久,他總要儘快把楊滿換下來,妥善的安放才對。
其實眼下沒了秋雁,仙月林反倒成了喬正僧的一塊心病。因為他向來知道,楊滿是很得女人的心的。
以往喬正僧對秋雁心懷怨憤。但是現在想想,在他心思還不重的時候,秋雁也算是一道屏障,擋住了外面的珠環翠繞。
喬正僧喘著粗氣把自己放進去,裡面又溼又熱。對方抓著他,眉頭皺緊了似乎難以承受,但是下面卻含的很緊。一點一點不自覺的收縮,快要把他的魂吸走了。
明明是情動的厲害,頂頭也冒出一點水來,但楊滿的那根東西,還是沒有站起來,半軟著,巍巍顫顫的樣子。
喬正僧忍不住伸手撥弄了一下。
楊滿嚇了一跳,馬上紅著臉說,“別……不要碰。”
看他這麼的緊張,喬正僧反倒來勁,他索性捏在手裡了。俯下身問,“總不能老這樣,你該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開始的?”
下面被他插著,要回答這個問題,楊滿覺得很難堪,甚至有點受辱的滋味,不由得眼睛也紅了。他側過臉說,“因為陪客人太辛苦,有時候還要伺候乾孃,慢慢的不知不覺……你要聽什麼故事的話,抱歉真的沒有。”
喬正僧覺得很冤枉,他對楊滿的往事,並沒有抱獵奇的態度。只是臨時起意的問了一下。或許只是應該換個時間,但是放在平時的話,也沒辦法出口。
喬正僧往前猛頂一下,把自己埋深了。然後伸手擺正了楊滿的下巴,用力的強吻他。
“你在想什麼呢?我問你是想治好你。你乾孃應該給你吃了不少藥吧,估計不是身體上的問題了。”
喬正僧又說,“其實你這玩意兒不行,倒給我省事情。不然我還要防著女人把你拐上床。”
說到女人,楊滿想起吳麗環來。不知道她跟著項寶通,能不能過得開心。
想要的人和能夠在一起的人,有時候總不能是同一個。既然喬正僧是他想要的人,眼下又在一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努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