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消失無蹤了。
“這位是?”這個北宮正,就不能讓我舒服了,我剛跟未來姐夫冰釋前嫌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握手言和呢,就又來搗亂了。
“這個啊?是我們‘朔月國’的二皇子東宮莫言。二皇子,這位是‘日夕國’的二殿下北宮正。那邊兒那位是我的好朋友浩然。再裡面那位是我的寶貝,大寶。”我做中間人介紹大家互相認識下。
“原來是‘日夕國’來的貴客啊,真是失敬失敬。”莫言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二皇子真是客氣,應該是我們去拜訪你才對,可是還沒有去就在這裡碰到了,也真是緣分了。”這個北宮正說噁心話還挺朗朗上口的,真是虛偽,更討厭他了。
還是二皇子看上去好點兒,雖然也是說客套話,可是做起來顯得大方有禮,可是這個北宮正,一看就是虛偽。汗—人跟人咋就差這麼多呢?
“浩然兄好。豆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莫言對著那個北宮正笑了笑後,走到浩然面前去打招呼。
我看著未來姐夫跟浩然打招呼的坦然樣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才是大將之風嘛,不以身份看人。呵呵,看來我眼光沒錯,我就說嘛,我未來的姐夫這麼溫文爾雅,翩翩有禮的一個人。怎麼會是壞人呢?(說未來姐夫是壞人的話,可不是我說的,絕對不是,就是不是。就算是,我也打死不承認。)
“莫言兄好。”浩然直接稱呼莫言的名字,而不是叫尊稱‘二皇子’。可見他是把莫言當朋友了,我看到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然後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看來是遇到知己了。
“豆豆,好久不見了,我想跟你談談,不知道你有時間嗎?”我沒有想到莫言突然會這麼說,所以有點兒沒反應過來。莫言見我沒回答,就又開口了:“怎麼?沒有時間嗎?”
“啊,不是,只是我還有點兒事兒沒弄好。”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所以回答的有點兒白痴。
“豆豆,有什麼需要幫忙嗎?可以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我總覺得莫言是在暗示我什麼,他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我感覺他好像在暗示我向他求救似的。我不禁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知道我為什麼為難呢?
憋汗—汗—大汗—狂汗—汗如雨下—瀑布汗—成吉思汗—
我覺得自己都快有毛病了,現在看什麼都覺得有問題。是不是我得了傳說中的多疑症了?如果是的話,我一定要向他們幾個索要精神賠償,我可是常常被他們騙,才得了這個‘疑心病’的。
不過,往好的想,也許我真的變聰明瞭也說不定呢。想到這兒我覺得賭一把。看看我真的是出毛病了,還是真的變聰明瞭。
“二皇子,是這樣的,我給北宮二殿下出了個謎語,他想找人幫忙說出答案。”我故意這麼說的,這樣如果莫言說出答案的話,那個北宮正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嘻嘻,看來勝負就在這一把了。
“是嗎?那不知道可否告訴在下是什麼謎題。在下不才,也許能幫上忙也不一定呢。”莫言的表情很自然,而且裡面有著自信。看來這次是真的遇到救星了。
“二皇子願意幫忙,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謎題是這樣的:‘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稱沒有半毫分,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裳不認人!’”我跟莫言兩人一唱一和地說著,就好像是背臺詞,演戲似的。就想快點兒說完,演完。所以,我們兩個人速度是相當的快。一點兒都不給別人插嘴的機會。
“哦,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稱沒有半毫分,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裳不認人!”莫言煞有其事地又重複了一遍,重複的時候還一邊兒念,一邊兒搖頭,看起來像在思考似的。為什麼說是‘像在思考似的’?因為像就是不是的意思。我肯定他絕對是在演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