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都說了,你沒有姻緣,是天煞孤星,永遠都會一個人。現在怎麼可能會出現娘子呢。”
這句話,就好比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一瞬間讓我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開始冰冷,而此時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心疼,那麼赤 裸 裸的,毫無保留的心疼。這種目光,我只從奶孃的身上看到過。
她伸出手,摸著我的臉,輕輕的柔柔的。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這種溫柔,讓我孤寂冷硬已久的心,有一種被溫暖了,在復甦的感覺。她從我的懷裡站了起來,然後像保護小雞的母雞一樣,兇悍地注視著那些反抗我的人。
“喂,人家結婚你不爽啊。不相信?你想怎麼辦?讓我們在這兒上床表演給你看啊。”
“你,你這個粗俗的丫頭。”
“粗俗,哪粗俗了?上床粗俗嗎?你們的爸媽不上床哪兒來的你們,而你敢說你沒有過嗎?”
看著這個為了我爭吵的她,我心裡居然舒服。非但不覺得可笑,而是覺得非常的感動,非常的受用。原來,雖然我現在已經有著足夠自保的能力,卻還是渴望一個人的保護,哪怕是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
“獨孤羽,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快把大印交出來。”
那些從前看到我都顫抖的人,現在居然寧可跟我對話,都不想跟她爭論。看來這個奇怪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傢伙,還真是難纏啊。
我以為只有我可以這麼坦然,不畏懼現在的場面。沒想到她也不害怕,非但自始至終都不慌不忙一派從容,現在更是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腿上,就好像這是她的專屬椅子一樣。而一向討厭跟別人碰觸的我,現在居然很喜歡這份親暱。
我很喜歡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知道如何開口,向他解釋這一切。她倒反而先開口安慰我了:“別理這些無聊的人,老公,你叫獨孤羽對不對,我以後叫你羽好不好。我叫龍豆豆,你叫我豆豆就好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我,這是這輩子第一次有人這麼對我說,而對方居然是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女人,一個叫豆豆的奇怪女孩。
我忽然有一種衝動,把她緊緊抱在懷裡,感受一下她是不是真實的衝動。可是下面那些人已經開始煩躁,不安起來了。
“喂,獨孤羽,快把大印交出來。”
想要就拿去,只要立刻滾出去,不要來煩我。
我居然想這麼回答,心裡立刻出現的答案,讓我自己都愣住了。原來我一直以來渴望的就是這種情感,在這種溫暖面前,權勢對我居然不值一提。
“不交。你們想怎樣?”
豆豆居然又吼了起來,而且抱著我的力道加重了,她在保護我,她在為我出頭,我感受到了,清清楚楚地,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個人話一出,我立刻用銳利的眼神掃了過去。那個人嚇得一顫,而他的恐懼症是我要的。想對豆豆不利?除非我死了。她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動她分毫,就連想都不允許。
“我告訴你們,我媽可是月老,閻王跟我媽是好朋友。你們要是敢對我放肆的話,我就讓閻王老爺,把你們統統收去。”
“原來是個瘋子啊,風言風語的,一邊兒去。獨孤羽,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沒事兒了。”
豆豆的回答很奇怪,難怪大家會把她當瘋子了。不過,就算是瘋子又怎麼樣呢?我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她是第一個看著我笑,心疼我,碰觸我,保護我的人。這就夠了,其餘的什麼都不重要。所以我開口了,回答他們說:“我已經有妻子了,你們憑什麼站在這裡,想造反嗎?”
也就在這一刻,我原諒了我的父親。或者說我從沒有怪過他,現在只是理解了他而已。他肯定就是用我現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