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訓孩子一樣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只罵的小德子是一臉驚訝,浩然是一臉狼狽。
“豆豆,你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嗎。還不過來更衣。”有點兒難堪的浩然,只有把怒氣發在看熱鬧的小德子身上了。
“是。”小德子快速地跑到床邊兒,然後幫皇上把外衣脫下來,只剩下雪白的中衣後,開始把黃袍開啟,然後一件一件給浩然穿上。黃色的衣服,黃色的腰帶,黃色的靴子。最後是皇冠。小德子穿的是得心應手,看來已經穿過很多遍了。
“怎麼樣?”等浩然穿好後,轉過身看著我。
“像皇上。”我的回答讓浩然大笑了出來,而且忍不住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好像很高興似的。其實浩然穿這個樣子,我覺得挺陌生的,不過她好像很自然。
“行了,別笑了,人家都睡覺呢。你把別人給吵醒了。”浩然這個人有點兒公德心沒有。
“原來你只懂你的奴才們都在睡覺啊。我猜就是你的主意。”浩然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是啊,是我的注意,誰讓皇宮的規矩這麼不人道呢?一個個都小呢,這麼早起床,會發育不好的。算了,不跟你說了,快走,快走。遲到就不好了。”我轟蒼蠅一樣向他揮揮手。
“好,我走。”可是浩然只走了兩步,就又站住了。“小德子,外面等,我馬上就出去。”浩然說完又走了回來。不知道又有什麼事兒。我瞪著他等著他主動解釋,可是他卻只是衝著我笑了笑,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把匕首。媽媽的,他想幹嘛啊?是想殺人,還是想自殺啊?
“浩然,你這是?”我問是問了,可是他卻只是笑笑後,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他把匕首在手指上一劃。血就流了出來,他的舉動嚇得我一下子坐起來,然後跳下了床,跑過去看他的傷勢,順便看看他腦袋是不是進水,傻掉了。
“疼不疼啊?你腦袋進水啊?沒事兒把自己弄傷。你有癮的話,怎麼不乾脆劃脖子啊?”我不滿地說著,然後把懷裡我自己捨不得用的。留香的那個漂亮手絹拿了出來,想給他擦擦,然後包紮一下,可是這傢伙,居然躲開了。而且還直接走到了床上。在我納悶的時候,去哦看到他把受了傷的手指在雪白的被單上擦了擦。
“浩然,你個死變態,你不睡,也噁心我不讓我誰對不對?”我立刻發飆。
“哈哈,哈哈。”浩然居然不理生氣的我,然後大笑著走了出去。都很遠了,我還能聽到他的笑聲呢。看來沒得睡了。大家肯定都被他吵醒了。還是那句話,變態,死變態。
砰砰砰
“誰啊?”因為睡眠不足,所以聲音有點兒不悅。
“月主子,是我……喜兒。”喜兒?我聽到喜兒的聲音後,快速地衝過去把門開啟,讓她進來。當我看到她手上的盆時,連忙接下來下,然後拉著她的手一起坐了下來。
“喜兒,你不休息這麼早起來做什麼啊?好點兒了嗎?還有哪兒不舒服嗎?”我擔心地市上下打量,我還記得剛把她撈起來時,那一副沒有生氣的臉。現在想來還覺得揪心呢。
“我沒事兒了。謝月主子掛心。”喜兒的眼睛有點兒紅了,聲音也有點兒哽咽。
“好了,別說了,東西送來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我還是覺得她該好好休息休息。
“好,我疊了被,給月主子梳完頭就走。”喜兒沒有直接拒絕。我本來是不想同意的,不過想想今天可是紫羅的大日子,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能太寒磣了,丟紫羅的臉。所以就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洗臉。
“呵呵。”
“怎麼了?疊個被子又是什麼好高興。哦,你是說那個啊?不是我弄髒的,是死浩然那個變態。沒人洗就留著讓他洗。”我一邊兒洗臉一邊兒推卸責任。其實不是推卸,本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