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些。” 宮裡不是沒有會按穴位的內侍,但那些內侍不管怎麼按,他都覺得差那麼一點。 現在完美舒坦了,他就癱成大字樣任憑朱槿對自己上下其手。 結果按了幾下發覺身上的大禮服太過礙事,天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外衣脫了。 “你也脫了,穿這麼多不熱嗎。” 朱槿不是沒在天子面前衣冠不整過。 在北境時,兩人同一個營帳,她要在龍榻邊隨時伺候,大冬天睡覺自然要脫掉外衣。 但現在不是在北境,而是在婚房,兩人還在一張床上,一個躺著一個跪著。 這個時候除外衣,朱槿有些猶豫。 天子看到她紅著臉的害羞樣,咧嘴笑了起來。 笑得腹腔都震動起來。 他越笑,朱槿的臉蛋就越紅,羞窘無比。 天子看著她樂了好一會,才坐起來說道:“咱倆都拜堂成親了,脫個外衣你都為難成這樣,那等會要你脫光豈不是要你的命?” “咳咳咳!”倒抽一口氣的朱槿,被天子如此露骨的話給嗆著了。 她不給天子按筋骨了,縮到了床尾窩著。 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似的。 看都不敢看天子一眼。 結果讓她更難為情的是,自己的肚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咕嚕嚕的叫起來。 聲音大到不但自己聽得一清二楚,連天子都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你肚子餓了。”天子笑不可抑的下了床。 “行了,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吃了飯再說什麼,朱槿壓根不敢去想這話的深意。 她欲哭無淚的就想找個地洞來鑽,太丟人了! 可惜婚房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地洞。 讓她尷尬到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到膝蓋裡。喜歡雲掩初弦月()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