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召集諸貝勒於營帳之中,面色凝重地說道:“明軍強悍,榆翔治軍有方,如今他們雖被我軍圍困,但定會妄圖借夜色突圍,我等不可有絲毫懈怠。只要過了今夜,明天定可生擒榆翔。明軍已經撤退到樹林裡,不利於我騎兵進攻,我軍當以守為攻,全力防範其突圍之舉。”
大貝勒代善率先開口:“父汗,可在營地四周加派人手,多設幾重崗哨,不僅要在明處安排重兵把守,更要在暗處隱匿精銳,以防明軍突襲崗哨,開啟缺口。”
二貝勒阿敏點頭稱是,接著道:“可命弓箭手在營地外圍列陣,一旦發現明軍蹤跡,便以箭雨封鎖其去路。同時,讓騎兵隨時待命,聽到號角聲,即刻從不同方向包抄,絕不讓明軍有機會逃脫。”
三貝勒莽古爾泰則站起身,大聲道:“我願率一隊勇士,在明軍可能逃竄的必經之路提前設伏。若他們真敢突圍,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努爾哈赤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諸貝勒所言甚是。此外,還需在營地周圍點燃篝火,照亮四周,使明軍難以遁形。再派小股部隊在營地外佯裝巡邏,實則引誘明軍出擊,若其上當,我大軍便可一舉圍殲。”
商議已定,後金軍迅速行動起來。崗哨林立,士兵們如臨大敵,目不轉睛地盯著營地外的黑暗。弓箭手們張弓搭箭,嚴陣以待,寒冷的箭鏃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騎兵們騎在馬背上,緊握韁繩,只等一聲令下,便如獵豹般撲出。
而榆翔這邊,看了後金的部署後。他召集眾將,低聲謀劃:“諸位,後金軍已經有所防備,你們命令將士睡覺,他們不會來襲,我們天亮突圍,告訴將士們,我一定把大家帶回去”
“遵命”眾人退去。
入夜後,榆翔換上夜行衣,他決定冒險見皇太極,尋求借道的可能。趁著夜色的掩護,榆翔悄然潛入皇太極的營帳附近。
皇太極正在帳內,閱讀兵書。榆翔串了進來,剛想呼喊,“是我”榆翔摘下面罩。皇太極對賬外護衛叫道“本貝勒要歇息,爾等不可打攪退去100仗外值夜”
“榆翔,你明知此有埋伏,還敢孤身前來,莫不是有何詭計?”
榆翔神色坦然,抱拳行禮後說道:“貝勒爺,我身處險地,但如今我等皆為困獸之鬥。我此來,只為求一條生路,亦想與貝勒爺商議一個對彼此都有利之事。”
皇太極微微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榆翔接著道:“我等明軍與後金的爭鬥,不過是各為其主。但如今這局面,若一味死戰,只會讓雙方都損失慘重。我願與貝勒爺達成一個約定,我佯攻代善防衛的山口,製造出我軍全力突圍的假象。而貝勒爺可借支援之名,暗中讓道與我,放我等離去。如此一來,貝勒爺既未公然違抗大汗之命,又可避免無謂的傷亡,日後我若有機會,亦會銘記貝勒爺今日之恩情。”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你們現在如籠中之鳥,我勸你投降吧!”皇太極傲然道。
“你,應該相信我若想走,你們是檔不住我的,況且我若要取爾項上人頭,亦非難事”
“本王,可是嚇大的”皇太極道,
“嗖,嗖,嗖”榆翔懷中,銀針發出,遠處的蠟燭熄滅,看著皇太極。
“榆兄,你我義結金蘭,我相信你斷做不出這種,殺義兄的行徑,凡事好商量,我不是很你玩笑嗎?”
“我怎麼可能殺你,我只是給你看下我剛學的武藝,你說如果我這銀針上有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覺的我臨死前殺幾個貝勒不難吧!”
“不難,絕對不難”皇太極說道暗想,他這是暗示我,可以幫我殺其他貝勒,這買賣值。
皇太極裝作為難的樣子,緩緩開口:“榆翔,你所言之事,風險極大。哎,誰叫我們是兄弟呢,我是在拿自己的前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