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馬車震了一下,平陽侯下意識地護住兒子,聽到馬車外的下屬喊道——
“侯爺小心!”
平陽侯還不知道要小心什麼,馬車卻突然加速,飛快地疾馳在城郊,將下屬們都甩開了。
平陽侯推開門,只見車伕換了人,一個黑袍駕駛著馬車,行至偏僻處。
“大膽!”平陽侯掏出劍來,欲刺向刺客的背,卻被對方提前預料,兩指夾住他的劍身,隨即,劍就被甩飛出去。
“你!”平陽侯大駭。
黑袍確認將平陽侯的下屬甩了乾淨,才將馬車停在了偏僻荒蕪之地,看著平陽侯憤怒的臉與虞紹恐懼的樣子,他隔著黑麵布,嗤笑一聲。
也不曉得是在笑話平陽侯的武藝,還是笑話虞紹的膽小。
平陽侯覺得是前者,漲紅了臉,“放肆!你是誰派來的刺客?”
黑袍看著他,低聲道:“**派來的。”
“什麼?”平陽侯更是大驚,**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刺殺他?!
黑袍搖搖頭,“你也是好笑,這樣也信。”
“混賬!”平陽侯發覺自己被戲弄,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怒罵一句,“有本事正大光明地打一場!”
黑袍不笑了,但情緒穩定,“你拿走了一件屬於我的東西,我只是來取回它。”
平陽侯皺眉,腦海中將能想到的都懷疑一遍,“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