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滔滔不絕,面目從容,聽得在場之人又是一愣。
好像很有道理啊!
連周絕期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好像被她繞進去了。
還沒想通,又聽沈桑寧淡然開口,“至於他們為何要做此等天理不容的惡行、幕後是否有主使,以周總旗的本事,自然能在京機衛的牢獄中,拷問明白。”
“有了答案後,還請總旗告知我一聲。”
周絕期正欲張口:“這——”
“是啊!”卻聽虞綿綿拍板,“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們都在京機衛面前放肆了,你們若不管,京機衛的威嚴都要被丟沒了。”
周絕期皺了皺眉,“大小姐。”
虞綿綿又攤開小本子,“抓不抓啊。”
周絕期沒動,但後面那些酒足飯飽的害怕了,“老大,我們這個月的俸祿禁不住扣了啊。”
“我還要養孩子。”
“我家老母親還盼著我娶媳婦嘞。”
周絕期嘆氣,微側過臉,京機衛紛紛上前,將無賴抓了起來。
無賴哎喲哎喲地喊著,“殺人啦,草菅人——”
話音戛然而止,幾個人都暈過去了。
不愧是專業的,沈桑寧滿意點頭。
這幾個無賴背後定是有幕後主使,京機衛為平陽侯管轄,由京機衛拷問,她很放心。
何況……她瞥了眼虞綿綿的小本本,拷問一定會有結果。
一行人終於離去。
虞綿綿看向她,“表嫂,你說的要給我的禮物呢?”
沈桑寧輕咳一聲,“在家呢,你隨我回去吧,順便找你表哥拿一下信。”
回了公府後,沈桑寧問起謝霖的那封信。
裴如衍怔住,回憶片刻,“那日我將書信放在懷中,中箭後……為了給我治療,那衣裳都撕碎了,扔了。”
“那信也扔了?”她問。
“即便不扔,紙張上也只有血跡了。”裴如衍頗有些尷尬。
兩人一唱一和,聽得虞綿綿瞪大眼睛——
“那,那信就沒了?表哥回來這麼多天,現在才想起來?”
裴如衍握拳在鼻下,輕咳,“有些忙忘了,我這就書信一封,讓謝霖重新寫。”
虞綿綿失望道:“你們太不靠譜了!”
說著,氣哼哼地轉頭就走。
沈桑寧也未挽留,知道虞綿綿不會輕易就走,肯定是去虞氏那裡告狀了。
隨即讓人從私庫裡拿了一幅字畫,給虞綿綿送去。
而後她看著裴如衍,也覺得虞綿綿沒說錯,的確太不靠譜了。
這都能忘記。
裴如衍的食指摸了摸鼻尖,“也許,是天註定的,謝霖和表妹沒有緣分。”
:()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