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妻子受了傷,你該關心她有無做噩夢吧?”
語罷,便不理他,朝自己院子去了。
自從他喊她毒婦,就註定她和裴徹沒法和平共處了,連表面功夫,都做不全。
駐足的裴徹皺起眉,看著遠去的背影,明明與夢中的背影有幾分相似,可瞧她這態度、這性子,也著實不像。
他暗笑自己多慮,根本不可能是她。
只要不是這毒婦,他就放心了。
隨即,裴徹喚來心腹,調了幾個府中護衛,在京城偷偷尋找耳垂有痣的女子。
那廂,走遠了的沈桑寧卻忽地頓住。
近來裴徹被沈妙儀帶的越發無理,導致她先是厭惡,這會兒才深思起裴徹那話的深意。
他為何要問她做了什麼夢?
再無厘頭的事,也定有來源,於是她調來雲昭,讓其暗中跟著裴徹,看看他最近在整什麼么蛾子。
到了下午,雲昭就來回稟,“屬下跟了一路,發現裴二公子帶走的幾個護衛,在暗中找一個女人,唯一特徵是耳垂帶痣。”
說這話時,還不忘朝沈桑寧的耳垂掃去。
沈桑寧驀然想起,那天裴徹摸她耳垂的事,他當時的神色猶如變了一個人。
還有,在洛氏小院時,他是想喊央央的。
兩條線索歸攏到一起,都昭示這同一個結果。
裴徹想起了什麼,但並不全面,他也並不確定。
是以,今晨問她有無做夢……難道他夢見了什麼人,與她有關係,故而問她有無做一樣的夢?
沈桑寧後背升起涼意。
她不確定,他以後會不會全部想起,也不確定,這京城有無耳朵有痣的女子。
倘若他找不到耳朵有痣的,會不會又把視線放她身上,再湊她眼前來礙事?
為今之計,不如就幫裴徹找一個耳朵有痣的,這樣他便不會懷疑她了。
但這事,不能由她來做,否則顯得她心虛。
沈桑寧很快想到辦法,“紫靈,你去想法子,把一些八卦透露給素雲。”
只要素雲知道,沈妙儀就必然知道。
以沈妙儀的性子,絕對不會允許裴徹心裡牽掛她,所以沈妙儀會想盡辦法阻止。
屆時,沈桑寧根本不用出面。
紫靈得了令,大搖大擺地出去買通幾名食客。
近日沈妙儀的酒樓效益每況愈下,素雲急得焦頭爛額,如此下去,還不如早些關張大吉,止住虧損。
素雲發愁正要回府,忽聽樓中食客小聲議論起趣事——
“聽說了嗎,裴二公子在找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
:()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