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準備上課。
但茵茵又問:“玻璃都做出來了,大哥你先前說的新武器成了嗎?”
“那個啊,”庾書明說,“做出來了,但是不適合帶到府裡來,有機會的話,我領你出去再看。”
兄妹倆悄悄說了許多,上頭的徐厭都抬頭了,他倆還沒說完。
徐琤有心提醒,卻也不敢靠過去,只能清了清嗓子。
得到提醒,兄妹倆也止住了話頭。
上頭的徐厭自然什麼也沒說,正式上起課來。
一上午的課很快結束,茵茵把書本一合,就眼巴巴的盯著庾書明。
庾書明勾起唇角,手上收拾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看兄妹倆手牽著手出去,徐琤的眼中不由露出幾分豔羨,想到早晨茵茵同她說的話,徐琤走到徐厭跟前,同他說了這事。
徐厭想了想道:“也好,如今這世道,光有學識可沒法同人講道理。”
徐琤沒太明白他這句話,徐厭也沒多做解釋,而是提點他:“若是王爺許了你和兩位殿下一道去跟著武師傅學,你可要多多用心。”
“不過凡事須得量力而行,切忌一味爭先,反而容易傷著自己。”
這是徐厭對他的關心,徐琤自然忙不迭答應下來。
徐厭想著宜早不宜遲,等回到住處,他打聽過王爺在府裡,就收拾收拾,過去拜見了。
等到茵茵同庾書明一起看過玻璃,回到正房,就聽見姍姍來遲的庾父說了下午徐琤會跟他們一起習武的事。
順帶,庾父還問:“書明、茵茵,你們覺得,徐琤如何?”
茵茵想了想,率先開口道:“他性格挺好,不管我問什麼,都會認真回答,不會因為我年紀小,就覺得我什麼都不懂。”
比起茵茵,庾書明的答案就要精煉許多:“心思赤誠,為人聰敏,還算不錯,爹是想叫他與我做個伴讀?”
庾父的確有這個意思:“你們徐夫子身家清白,才華橫溢,只是時運不濟,又遭奸人迫害,沒了家人。”
“我有意叫他做我的幕僚,替府上做事。”
“但如此一來,他難免顧及不到家裡,我就想著叫徐琤做你的伴讀,府裡也能名正言順多照拂些。”
話說得這樣細緻,庾書明自然不可能,也沒想拒絕。
茵茵聞著飯菜的香氣,心想。
看來像現在一樣趕著上課的時間,以後怕是沒那麼多了。
畢竟做了父親的幕僚,徐厭也要忙起來了。
誰叫經過大哥和徐大人的不懈努力,以及京城亂七八糟的訊息刺激,父親的心思已經和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呢。